她是個女孩子,怎麼能這樣開她的玩笑呢。
這句話真的好熟悉。
上一次他也是這樣維護她的。
許建第一次認識李思思的時候,他兄弟忍不住調侃:“思思長的那麼乖,床上不會被欺負哭吧?哈哈哈......”
李思思尷尬地低下了頭。
同為女生,我正想幫她回懟過去,沒想到我男朋友比我先出手。
“為什麼欺負一個女孩子?”
“他隻是一個女孩子,怎麼能開她的玩笑呢?”
許建的兄弟像吃了啞巴虧,個個閉口不言。
李思思臉上泛出紅暈,悄悄的離許建越來越近。
許建兄弟也這樣開過我的玩笑。
當時許建隻是尷尬地笑笑,也沒像現在一樣維護我。
或許他永遠都不會。
掙紮的瞬間,包間的門被推開,服務員送來了果盤。
她看著我們尷尬的場景,首先開口打破。
“怎麼哭了,是不是吵架了?哎呀,小情侶床頭吵架床尾和,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哼了一聲剛想開口,卻看到她推著李思思和許建走出門外:“你們今天訂的豪華大床房我給你們留著呢,小情侶好好的磨合磨合感情啊。看你們來了那麼多次了,這次我就給你們打七折......”
轉頭又笑著對李思思說:“你男朋友多愛你啊,每次都舍不得讓你住普通大床房......”
我拳頭緊握,指尖因為用力而泛白。
許建看到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驚慌失措地跑到我身邊抓住我的胳膊,“我們隻是打牌!我們隻是打遊戲!你別誤會,涵涵。”
李思思也小跑過來,口袋裏不經意掉出一個黃色的方方正正小盒子。
她裝作不知道,坑了兩三秒順著我的視線看去,眼睛紅紅的撿起盒子遞給了許建。
“對不起,建哥,我不知道怎麼掉出來了......”
我搶過盒子打開後,套套零零散散的掉在地上。
盒子上麵寫著是二十個裝,現在隻剩下了五個。
“你挺猛啊,許建。連嘴都沒和我親過去卻和她開房是嗎?”
我哽咽著聲音,隨手拿起一個啤酒瓶掄在他腦袋上。
彭——地一聲,鮮紅的液體從他後腦勺流出。
他扶著腦袋,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建哥!”
李思思心疼的上前,被我一耳光扇的倒在了地。
服務員瞪大了雙眼,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匆匆逃離。
“歐陽涵,你果然是個潑婦!怪不得建哥說看到你就惡心!要不是他需要錢給我買包包早就跟你分手了!”
李思思扶著許建,跌跌撞撞的走出了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