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哮喘折磨的不成人形時終於打通了妻子的電話,求她給我送藥。
可來的人卻是她的男秘書。
他在我的哮喘噴霧裏加了澱粉,害我差點窒息而死。
妻子趕來後看見我的趴在地上咳到嘔吐的模樣,伸手遮住了男秘書的眼睛對著他輕聲哄道:
“別看了,要是晚上噩夢又得纏著我哄你睡覺了。”
一瞬間,我如墜冰窖。
那年我為了供她上學進化工廠上班落下了哮喘的後遺症,她發現後抱著我哭的梨花帶雨。
可現在,她卻站在另外一個男人身旁看著我的狼狽無動於衷。
原來,真正的心死,隻需要一瞬間。
......
祝枝站在我麵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我。
這一刻,似乎在她眼裏,我不過是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
她輕嗤出聲:“這麼多年來隻要我身邊一出現異性,你就會恰到好處的發病。”
“既然你這麼喜歡裝,那就躺在這裝個夠吧。”
說完,她放下捂住林修昀眼睛的手,轉而牽著他離開了家。
林修昀在踏出門口的那一刻,對我露出一個挑釁的眼神。
仿佛在說。
這一局,又是我贏了。
無論我怎麼調整呼吸,大腦裏的氧氣依舊越來越少。
直至徹底暈倒。
意識陷入黑暗的那刻,記憶像走馬燈一樣閃過我的腦海。
最先出來的片段是祝枝上一次離開家的時候,我們暴發的爭吵。
我幫她在收拾衣物時,發現了一條沾了不明液體的紫色絲襪。
那絲襪明顯是被暴力扯壞的。
她從沒在我麵前穿過這種款式。
那一瞬間,我腦子頓時嗡鳴,當即就問出了口:
“這是你的?”
祝枝隻是表情慌亂了一瞬,隨後又恢複如常說道:
“上次在浴室不小心穿的時候沒站穩扯破掉在水裏了。”
這蹩腳的理由當然不足以讓我信服。
我和祝枝已經三年沒有同房過了,最後一次同房時,我因為突發哮喘,惹她厭惡的畫麵還曆曆在目。
自那之後她便再也沒讓我碰過。
見我沉默不語,她似乎是被人踩中了尾巴一樣頓時炸開。
漲紅著臉指責我:
“我每天在公司累死累活,回來還要對著你這張白的像死人的臉受你的指責。”
“你什麼時候改了你這疑神疑鬼的性子,我什麼時候回家!”
說完,她轉身朝著家門口走去,砰的一聲關上了大門。
這期間,我給她打電話,發信息都石沉大海。
直到今天,我哮喘發作,給她連續打了十幾個電話之後,終於接通了。
電話接起後,並沒有人說話,我卻聽見了那頭忽遠忽近的喘氣聲。
我難受的緊,也沒在意,向她求助道:
“老婆,我哮喘犯了,求你給我送點藥好不好。”
這句話我說的極為艱難。
突然對麵的人似乎也和我一樣得了哮喘似得,呼吸又急又喘,時不時還伴隨著冒出來的嬌呼聲。
過了兩分鐘,那頭才傳來一道帶著挑釁意味男音:
“祝總她累壞了,一時半會怕是醒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