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幕正好被趕來的徐思涵撞見,她一把推開我,頓在地上扶起那個男人:“裴荀,你沒事吧?”
裴荀?他們告訴過我這是徐思涵剛新婚不久的老公,看著躺在地上的裴荀,我心中頓時嗤之以鼻。
還不等我開口,徐思涵就指著我的鼻子怒斥道:“謝仁遠,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他們說你失憶了,我看你是裝的吧!”
我剛想解釋,裴荀就伸手打斷了我,神情痛苦地搖了搖頭:“沒事的思涵,是我自己沒站穩,不怪仁遠。”
“再說了他要是真打我也沒事,畢竟我從他手中搶走了你,他懷恨在心也是應該的。”
我眉頭緊鎖,憤憤道:“有沒有搞錯啊!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明明是你自己出現握住我的手自己打自己的,現在還想栽贓我,神經病!”
我剛說完,徐思涵就抬手給了我一個清脆的耳光:“你當我是傻子嗎?哪有人會自己打自己的。”
我兩眼一黑,隻覺得麵前的這二人愈發的神經,氣得我直接上前結結實實地給了裴荀一拳,將他打得暈頭轉向:“看清楚了嗎?剛才那一拳不是我打的,這一拳才是。”
看到裴荀被打,徐思涵先是一愣,隨後臉上的表情從震驚到疑惑,再到憤怒,她的眼珠子好像都要蹬出來:“你......你是瘋了嗎?”
我正打算懟回去的時候,醫生走到了我的身邊。
他遞給我一份報告:“謝先生,你的最終診治結果出來了,是選擇性失憶沒錯!大概近三年的記憶都沒有了。”
剛才的爭執,在這一刻顯得十分安靜,我淡定地接過報告書,像醫生道了聲謝。
然而卻對上了徐思涵一臉冷意的表情:“這就是你的報複我的手段?未免也太過拙劣了吧!你以為找個人陪你演戲,我就會可憐你,心疼你,回到你的身邊嗎?做夢吧!你這樣隻會讓我覺得你惡心!”
我瞬間啞口,歎了口氣:“這位女士你以為你是誰啊?值得我偽裝失憶來博取你的關注,未免也太過自戀了吧!”
“我不管我們之前有何恩怨,跟你有什麼關係,現在你已婚了,我們已經毫無瓜葛了!”
聽到我的話,徐思涵滿臉的不可置信,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謝仁遠,你說什麼?你怎麼敢跟我這麼說話!”
我沒理她,也不走電梯了,徑直從樓梯走去。
像這樣的女人,失憶對我來說或許不是什麼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