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人在被誤解的時候,應該本能的會感到委屈、氣憤,可現在我隻是單純的感到累。
我沒有解釋,隻是將煮好的木瓜茶遞給了他。
冷靜開口:“現在正值換季的時候,忽冷忽熱你最容易感冒。”
又將他著急出門,還敞開的領口係好。
這些瑣事,我一直處理的細致又貼心,可蘇墨野好像對我越來越沒了耐心。
“把茶帶去公司吧,和許許一起喝,預防感冒。”
我沒有一絲額外的情緒,倒是蘇墨野神情變得些許不自然。
他看著我,臉上帶著一絲愧疚。
蘇墨野輕輕環住我腰,“玉渺,我幫許許忙完,就回來。”
“放心,很快。”
我沒什麼情緒的敷衍:“好。”
送他走到樓下,在冷風中我回想著他與許許交談時的輕聲細語,感到骨頭縫發涼。
蘇墨野不是不溫柔了,他隻是單單對我不再溫柔。
自從流產之後,這些年不管自己做什麼,說什麼,蘇墨野都顯得焦躁,沒什麼耐心。
一直以來我都不願相信他變了,直到許許出現,所有的不甘逐漸湮滅。
這是我最後一次為他打理日常。
目送他離開,我的眼神變得空茫。
夜色濃鬱的時候,蘇墨野回來了。
我正窩在沙發裏看電視,掃了眼時鐘剛好九點,他回來的時間比我預想的要早。
他抿了抿唇,自知理虧。
“許許的工作比我預想的要複雜,回來的有點晚。”
蘇墨野手中提著好多家網紅甜品店的袋子,放到我的身旁。
這算是他向我示好的一種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