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垃圾桶裏撿花時翻到一個裝有30萬現金的某V水桶包。
弟弟很激動:
“一共30萬,剛好付我房子的首付!這個某V包,可以送我女朋友!”
我拒絕了弟弟,將錢和包還給網紅柳梨。
沒想到柳梨踩斷我的手指:
“撿垃圾的賤人,我包裏價值3千萬的鴿血紅寶石項鏈去哪了?”
我壓根沒見過什麼鴿血紅寶石項鏈,連忙叫來弟弟作證。
誰知弟弟卻說:
“姐,我跟你說多少次了,別人的東西不能貪,更何況是價值幾千萬的貴重物品。”
我被一手拉扯大的弟弟反咬一口。
憤怒的柳梨和十幾個打手一擁而上,將我打成一灘肉泥,衝入下水道。
死去的我飄回自己的葬禮。
才發現那條鴿血紅寶石項鏈,掛在弟弟女朋友的脖子上。
......
“蔣不凡,你姐姐都成肉泥被衝進下水道了,還辦什麼葬禮啊?”
“噓,小點聲,辦葬禮能收好多帛金呢,等葬禮結束,咱倆結婚的錢不就有了麼?”
“也對,生前替你黑鍋,死後幫你籌集錢結婚,這才是稱職的姐姐。”
弟弟蔣不凡和他的女朋友白夢低聲談論著。
而我,他口中的“姐姐”,漂浮在空棺木上,死死盯著白夢脖子上的紅寶石項鏈。
那條害死我的紅寶石項鏈!
一周前,我在垃圾桶撿到一個水桶包。
我不知道“某V”標誌的含義,卻記得廢品站的老板說過,有這種標誌的包他高價回收。
所以將包帶回家,想著去廢品站換幾百塊錢給蔣不凡買手表。
沒想到的是,蔣不凡晚上回家打開包,一遝遝百元大鈔滾了出來,足足有30萬!
蔣不凡激動得跳起來,抱著錢不撒手。
“姐,這個包包是別人丟垃圾桶的,你就別還回去了。”
“一共30萬,剛好付我房子的首付!這個某V包,可以送我女朋友!”
我連忙將錢和包奪回來。
“不凡,我們雖然沒有錢,但不能不勞而獲,這錢我們得還給失主。”
蔣不凡不滿地撇嘴。
我好說歹說,勸了很久,終於打消了他的念頭。
幾日後,我在垃圾桶旁等到了失主——一身珠光寶氣的柳梨。
她裏外翻看後,以請我吃飯感謝為由,將我載到城郊一個廢棄的棚房裏。
高跟鞋尖狠狠地踩在我的手指上。
“撿垃圾的賤人,我包裏價值3千萬的鴿血紅寶石項鏈去哪了?”
我壓根不知道她在說什麼,強忍眼淚辯解道:
“柳小姐,我真的沒見過什麼紅寶石項鏈,包裏的錢我一分沒拿,全在這了!”
暴怒的柳梨踩斷我的手指。
“偷了幾千萬的寶石,想用那30萬糊弄我是吧?”
“我告訴你,那可是林琛哥哥從蘇富比拍賣會上拍下來,專門送我的生日禮物,快交出來!”
我壓根沒見過,要怎麼交呢?
為了證明自己沒有偷,我懇求柳梨叫來了蔣不凡。
他是第一個發現包裏有30萬的人,也是唯一能證明我清白的人。
可蔣不凡到了棚房後,卻痛心疾首地對我說:
“姐,你真的昧下了那條紅寶石項鏈?”
“我跟你說多少次了,別人的東西不能貪,更何況是價值幾千萬的貴重物品。”
“不是都說好了嗎?我們雖然沒有錢,但不能不勞而獲,30萬和項鏈全都還給失主。”
我愣愣地望著蔣不凡,一顆心沉進深淵。
蔣不凡離開後,柳梨再沒耐心。
與身後十幾個打手,掄起棍棒、鋼筋、石頭......朝我身上不斷砸來。
直至我全身的血、肉、碎骨混在一起,柳梨才消了氣。
“把這灘肉泥衝進下水道,做得幹淨點。”
被親手養大的弟弟誣陷致死。
不甘的我跟在蔣不凡身邊,親眼看他收了柳梨的30萬,對外謊稱我因抑鬱自殺。
然後用一副空棺木辦了葬禮,打算趁機收一筆帛金辦婚禮......
白夢脖子上的紅寶石刺痛我的雙眼。
為什麼!?憑什麼!?
我!要!報!仇!
我憤怒地尖叫,磅礴的怨氣瞬間將我吞噬!
再次醒來時,眼前是一隻躺在垃圾桶裏的某V水桶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