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喜歡通過服從性測試不斷試探我對她的愛。
見麵時,她要求我穿著白襯衫,戴著無框眼鏡,隻因這樣更像她的白月光。
我忍了。
接親時,她縱容七大姑八大姨給我潑了一身狗血。
美名其曰:“你無父無母,不知道會不會克妻,給你去去晦氣。”
我也忍了。
後來,她又要酒精過敏的我喝99壇白酒證明我可以為她放棄生命。
我終於不忍了,掀了桌子,取消婚禮。
女友卻開始慌了。
......
我著急忙慌地跑進包間時,裏麵隻有女友言希一個人。
“阿姨還有弟弟還沒到嗎?”
我看了看已經快上齊的菜,不解地問道。
今天約好了和言希的媽媽還有弟弟一起吃飯,順帶確定一下我和言希的婚禮事宜。
按照約定時間,他們應該到了才對。
我走到言希身邊,剛準備坐下,椅子就被一把拽開。
我沒料到會有這出,硬生生地摔在了地上,強烈地疼痛讓我倒吸一口涼氣。
言希冷著臉不說一句話,這讓我心裏沒來由湧上一股恐慌。
她每次都是這樣,心情不好從不明說,需要我去猜。
我把今天做的事情在腦子裏過了一遍,最後目光停留在我的衣服身上,心裏疙瘩一下。
“今天公司領導視察,要求所有員工穿正裝,我怕遲到才沒來得及換。”
我從地上站起來,小心觀察著言希的臉色。
見她臉色沒有任何緩和,我歎了口氣,輕聲哄道:
“你別氣,我現在就去換。”
我在附近隨便找了一家服裝店,拿了一套運動服換上又去眼鏡店買了一副無框眼鏡。
這是言希的一個規定。
每次我和她見麵都必須是穿著運動服戴著無框眼鏡。
起初我不解,詢問她為什麼。
她說:“這樣子看起來日常,襯衫看起來太公式化了。”
後來,她不再給我解釋,但隻要我沒有按她的要求來,她就會生氣。
比如上次求婚,我穿了稍微正式的西裝,言希卻在一眾朋友麵前當場甩了臉子。
我不明白為什麼她會把這個規定看得這麼重,但是為了她開心,我願意退讓一點。
想到這,我晃了晃腦子,重新回到飯店,卻發現言希不在包間裏,她的包也不在。
我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直到手機彈出新消息。
是言希發來的。
“二十分鐘後我要看見你。”
接著是另一家飯店的定位,離這裏有三四公裏遠。
我不理解為什麼臨時換飯店,卻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言希把我的車鑰匙也拿走了。
我來不及思考,飛快地跑出飯店,可天不遂人願。
這個點恰好是下班高峰期,一路上都堵著車,打車也根本來不及。
我心裏湧上一股煩躁,甚至想穿錯一次衣服而已,用得著這麼折騰人嗎?
隻是時間沒有給我難過的空閑,離言希給我發消息已經過去五分鐘。
我咬咬牙開始跑起來,一路上我都在躲避人群,卻還是因為太急,不小心和路邊的商販小車撞上。
腰間劇烈的疼痛,哪怕不看我都知道肯定紫了一片。
可我根本來不及休息,隻能不停地跑。
好不容易到了約定的飯店,後背和額頭上已經滿是汗水。
我來不及擦拭,迅速找到包間,提著的心才放鬆下來。
我深吸一口氣調整狀態,笑著走進去。
三個人的視線落在我的身上,我禮貌地問好才挨著言希坐下。
言希他弟言庭從我坐下開始目光就一直落在我的臉上,帶著點玩味的意味,看得我很不舒服。
“叫你一句弟弟可以嗎?是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你一直看著我。”
言庭笑了笑。
“沒有,就是覺得姐夫你好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讓我想想在哪裏?”
他露出一副思考的模樣。
我也不由得好奇起來,按道理這確實是我們第一次見麵,難不成之前我們還有什麼緣分?
“哦,我想起來了,姐夫你和——”
言庭剛剛說到一半,就被言希一個眼神打住。
“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
言庭訕訕地笑了笑,沒有再繼續說,繼續玩起手機,留下一頭霧水的我。
所幸言母看著尷尬的氛圍出聲緩和:
“不好意思啊小朝,臨時換地方讓你這麼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