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睡了多久,再次醒來,我已經躺在醫院病床上。
而沈律風背著光,站在窗戶前。
吹進來的風揚起了他的發絲,我看著他的側臉發怔。
真好,夢裏還有他。
暈乎乎的腦袋疼得發懵,我控製不住的抬手,向他訴苦,而訴苦的語氣中帶著委屈。
“沈律風,我好疼啊…”
一句好疼,眼底壓抑不住的酸澀滾落,沾濕了枕頭。
人在生病虛弱的時候總是會很嬌氣。
就像那一年,沈律風發燒了,他也是抱住我,眼角濕潤,嗓音沙啞又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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