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是活了兩輩子的人,我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站在原地等著陳曉曉動手。
更何況我上輩子的死還有她的一份功勞,不好好回報簡直是對不起自己。
我眼疾手快的抓住陳曉曉抬起的手,另一隻手幹脆利落的扇在了她臉上。
“啪”的一聲脆響,她的臉頰上迅速紅腫起來。
“嘴巴給我放幹淨點,你媽出事和我有什麼關係,人又不是我推得,你少在這兒胡亂攀咬人。”
陳曉曉壓根沒想過我敢還手,毫無防備的被打懵了。
她氣的大聲尖叫,又準備撲過來。
不過這一次輔導員死死的扯住了她的胳膊,“夠了,你冷靜一點。”
話音剛落,手術室燈就變了色。
緊接著,幾個醫生和護士走了出來。
“抱歉,人送來的太晚,為了保住她整條腿,我們隻能對她進行截肢手術。”
為首的醫生摘下口罩,一臉沉重的對著陳曉曉開口。
聽完醫生的話,我意識到自己重生後的第一個蝴蝶效應出現了。
上輩子接到許定芳的電話,我第一時間趕回了家,打車把已經昏迷的許定芳送到了醫院。
因為就醫及時,許定芳並沒有大礙,隻是左腿骨折,根本沒有截肢這麼嚴重。
不過醫生也給出了相應的解釋。
昏迷太久,腿部神經遭受到長時間壓迫,出現損壞。
“唉,如果病人能夠早一點被送到醫院,情況也不會這麼嚴重。”
醫生長歎一聲,語氣中滿是遺憾。
聞言,陳曉曉怔在了原地,像是被嚇傻了似得,嘴裏不斷地念叨著“不關我的事”“不怪我”之類的話。
瞧見她的模樣,我心中永遠產生了陰謀論。
難不成許定芳從樓梯上摔下來這事兒還和陳曉曉有關?
從護士那裏取走病人物品時,我多留了一個心眼,躲在無人的角落打開許定芳的手機,著重的翻看了她的通話記錄以及微信聊天記錄。
當看到母女倆的聊天記錄後,醫院裏的冷風像是有魔力一般,順著我裸露在外的肌膚鑽進了骨頭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