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秦三水自以為掩飾得很好的經常陪王琳去檢查。
為了確保孩子沒有其他病,他們給他做了全套的檢查。
這一查一個不吱聲,孩子不僅有呆小症,而且他的15號染色體存在問題。
智力低下,肥胖,矮小,性發育異常。
王琳和秦三水幾近絕望,但他還是選擇繼續治療。
因為這是秦三水的第一個孩子,王琳先我一周懷孕。
基因病本來就難治,偏偏他選的還是私立醫院。
沒多久秦三水那點代言費跟積蓄就用的快見底了。
他猶豫都不猶豫地,直接掏出我給他的卡刷。
院方一麵忙著給王琳的孩子治療,一麵把流水發到我的郵箱裏。
我把前些日子搜集到的證據一並發給了律師,讓他起草離婚協議。
以此同時,我悄然把卡裏剩下的幾百萬轉走。
等到秦三水發現卡裏沒錢的時候,他不敢直接找我要錢,隻能偷偷拿我的奢侈品去換錢。
秦三水自以為做的隱蔽,殊不知這一切都被攝像頭記錄下來。
我還真得謝謝他,真是一點都沒超出我的預料。
讓我在他這個銀行裏存的錢又多了一筆。
我把小寶的滿月宴訂在了一周後,特意給王琳發了請帖。
沒別的意思,我就是想欣賞一番她憔悴的模樣,還有他倆的塌房。
滿月宴那天,王琳穿著她之前最得意的純欲小香風。
隻不過她現在頭發黏黏糊糊的,臉上糊了再多的粉底液液蓋不住她臉上的疲憊和鬆垮。
看樣子她最近被搞得心力交瘁。
我裝模作樣地看了眼她身後,裝作好奇,「你老公還沒回來?」
王琳笑容難堪,「沒,他還在忙,還要過些日子回來。」
「其實回不回來都無所謂,你看秦三水在我身邊不也都不著家嗎。」
我看了眼她手上的荔枝紋包包,意有所指地說。
「包很好看,可惜和你不搭。」
王琳握緊手裏的包包,眼神晦暗不明地進了場。
宴會的位置大多都已經坐滿了,她掃視一眼,隻在前排和中間挑了幾個空位。
她試探性地坐到中間一群珠光寶氣的女士身邊,被人溫聲提醒。
「不好意思啊,這邊有人了。」
王琳看了她一眼,這人雖然笑的溫婉得體,眼中的不屑卻毫不掩飾。
她隻得走開,可惜一連問了幾個座位,人家都說有人了。
她隻能坐到第一排的最中間,在一群西裝革履的人間,難堪地無地自容。
王琳茫然地低下頭,想起秦三水對她的承諾。
她的孩子真的能跨越到這個階級嗎?
王琳第一次對秦三水許給她的夢產生了質疑。
會場的燈陡然一暗,大屏幕上出現我們一家三口的合照。
不少攝像機的機頭同時打開,一起聚焦在台上。
秦三水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西裝,得意洋洋地走上台,對所有人深深鞠個躬。
按理來說,平常這種活動剛開場,台下就已經掌聲雷動了。
可惜現場一片寧靜,所有人肅穆地看著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