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麗麗很快幫我找好了房子,我也回家收拾東西去了。
誰知道剛進家門,就看到沙發上赤條條躺著一個男人,身下隱約還壓著個女人。
或許是我的動靜太大,身下的那個女人猛地一下探出了頭,“小婉!你怎麼現在回來了?”
我一聲冷笑,“怎麼?打擾到你們做好事了?”
我話音剛落,隻見沙發上的吳浩一下子就彈了起來,直直指著我的鼻子大罵:
“林婉!你少在這兒胡說八道,小涵是我兄弟的妻子,我怎麼可能幹出這麼齷齪的事!”
“是啊小婉,你被誤會,剛才......剛才隻是意外。”一旁的周涵也幫著說話,麵色平靜,可她身上淩亂的衣衫和微紅的臉龐早已將她躁動的心暴露得一幹二淨。
他們一個勁地狡辯,而我隻覺得好笑。
“怎麼?我說你們什麼了嗎,這麼緊張幹什麼?”
我轉身要進房間,卻被吳浩一把抓住了手腕。
“我警告你林婉,最好閉上你的嘴,不要在外麵胡言亂語,我和小涵清清白白,我對她絕對沒有什麼非分之想,當然,她也是!”
看著麵前男人嚴肅的表情,好像現在犯錯的不是他而是我。
就在那一瞬間,我多想把腳底的拖鞋狠狠拍到他臉上。
你說,男人怎麼能不要臉成這樣?
我心力交瘁,不想和他拉扯,隻是冷冷地告訴他。
“吳先生,你的衣領沾上口紅印了。”
“下此親熱的時候記得告訴她,別親衣領,太容易被發現了。”
此話一出,吳浩的臉立刻變綠,而我轉頭就進了房間。
整理完東西,我拖著行李箱出了房間。
周涵已經被送走了,整個家隻剩下了我們兩個人。
“你上哪去?”
“關你屁事。”
我左手剛拉開門,他右手直接又把門關上了。
“我說你能不能別無理取鬧了,上次的事情我都已經和你講得很你清楚了。”
“你為什麼非要跟她一個孕婦過不去呢?”
“同樣是女人,為什麼你不能可憐可憐她?”
“如果今天是你死了老公,難道你不會像她一樣嗎?他隻是想給老公留個紀念,僅此而已。”
聽他說完,我隻是不屑地笑笑。
“你放心,如果是我死了老公,我一定會大放鞭炮,狠狠慶祝。”
“隻有腦子有問題的女人才會求著自己死去老公的好兄弟給自己捐精,也隻有腦子有問題的男人才會上趕著給自己死去兄弟的老婆捐精。”
“啪!”,他一把鞋架上的花瓶拍到了地上。
“林婉你別太過分了!”
我冷笑出聲,“過分的從來都是你。”
“明天上午十點,民政局見。”
轉眼到了第二天上午,卻遲遲不見吳浩的身影。
我等得不耐煩,就給吳浩打去了電話。
可我沒想到,接電話的是周涵。
“小婉,真是對不住,醫生說我的懷孕狀況不太好,所以我就求著浩哥來醫院陪陪我。”
“畢竟你也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我隻有浩哥這麼一個親人了,我不能沒有他。”
“非常抱歉耽誤了你們的事,但是浩哥現在實在走不開,要不,你來一趟醫院吧。”
說完,電話那頭就傳來了一陣細碎的哭聲,還有,一個男人輕聲的安慰。
“你們在哪?我不管你出了什麼問題,今天這個離婚協議,他簽定了。”
知道了地址後,我就匆匆趕了過去,誰知道一進病房,我就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