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伏天老公將五歲的女兒鎖在車內。
收到女兒的求救電話時,他正在遊樂園陪剛離婚的初戀與她兒子。
我打電話求他去救女兒,他卻毫不在意。
“你們母女倆又想騙我是不是?能出什麼事,不就是讓她在車裏待會。還學會告狀了,真是矯情!”
女兒屍骨未寒,老公卻想將初戀的孩子交給我撫養。
“以後念白就是我們的兒子了。”
......
我剛簽下公司一筆大單,能讓我辛苦經營的公司更上一層樓。
公司的員工起哄著要我這個老板搞團建。
我還沒來得及答應,手機就響起給女兒設置的專屬鈴聲。
“寶貝,怎麼了?”
女兒一向懂事,工作時間幾乎不會給我打電話。
唯一的一次就是沈三白騙她說我不要她了,她哭著讓我趕緊回來。
那天我跟她再三保證過後,沈三白就再也沒能忽悠住她。
想到這,我的心瞬間提了起來。
剛接通,女兒虛弱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
“媽媽......救救小彥,我好熱......我在......”
還沒來得及是問清楚再哪,小彥的電話便掛斷了。
我心下立刻有一根弦繃斷了,心中立刻有一個猜想:小彥出事了。
我顫抖著手再打過去就隻關機的提示音。
想到今天丈夫沈三白帶著女兒去遊樂園,我立刻就撥打了沈三白的電話。
電話很久才被接起。
我焦急的詢問小彥的去向,告知他孩子剛打電話給我求救。
我以為他會告訴我孩子沒事,又或者說也像我一樣焦急。
可他沒有,他隻是不耐煩的開口訓斥我:
“你們母女倆又想騙我是不是?能出什麼事,不就是讓她在車裏待會。還學會告狀了,真是矯情!”
我幾乎是立刻瞪大了眼睛,手指甲死死嵌進掌心。
三伏天,一個小孩待在車裏,我想也不敢想。
能讓沈三白這麼對待女兒的,隻有他初戀梁幼微和她的兒子梁念白。
我以為沈三白平時對我不冷不熱就算了,沒想到他竟為了見梁幼微不顧自己女兒的死活。
這一刻我的心沉入了穀底。
電話掛斷前,我果然聽到了梁幼微的聲音。
矯揉造作的朝著沈三白撒著嬌。
“三白,人家站不穩了,你過來抱我......”
跟在他們在我麵前避嫌的相處模式完全不同。
沈三白到底是待她不同的,梁家母子一句話,沈三白就義無反顧的拋下我奔向他們。
那時他告訴我,他們孤兒寡母,看著可憐,他不忍心。
我也不是沒有想過要離婚。
隻是每每想起小彥那張稚嫩的臉蛋,我還是生生忍了下來。
沈家的親戚也時常勸我,沈三白對梁幼微不過就是同情。
可我是沈三白的枕邊人,是不是同情我還能不清楚嗎?
等我找到沈三白的車時,周圍已經圍滿了人。
透明的玻璃上全是帶血的小手印,周邊還有些蒸汽,一看就是困了很久。
我差點站不住,捂著嘴,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這一刻我的心徹底涼了。
我愛過沈三白,也願意為了女兒妥協,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我忘了沈三白不愛我,自然也不可能愛我的女兒。
曾經的隱忍和退讓就像是一個笑話。
沈三白根本就不配做一個丈夫更別說一個父親了!
這一刻我終於下定決心要跟沈三白離婚了。
我抄起一塊板磚,砸碎了玻璃,將早已昏迷的小彥送往了醫院。
“抱歉,我們盡力了。”
醫生歎一口氣語氣裏滿是惋惜。
我險些站不穩,隻能用手扶著牆控製不住的大哭。
愧疚自責悔恨在我心中交織,險些讓我哭暈了過去。
幾乎是下意識就撥了沈三白的電話。
得到了卻是一串串忙音。
沈三白為了防止我再給他打電話,竟直接關機了!
直到晚上沈三白才匆匆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