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一臉的不讚同,看向張賓,
“病人剛生產完,現在再次流產,你們做家屬的也注意點。”
張賓卻愣住了。
張梅梅醒了,張賓站在她的床頭,憤怒的質問她,
“臭婊子,我沒碰你你怎麼懷孕了?”
“你又有別的野男人了?”說著就又要動手。
這時候,張梅梅父母來了。
“誒呦我的嬌閨女,誰把你肚子搞大的?”
說著就指著張賓,
“你個挨千刀的!我們女兒可是黃花大閨女!”
就在我以為他們要為張梅梅出頭的時候,
“沒有2萬你休想走!”
他們撒潑一樣躺在地上,要不到錢誓不罷休。
張賓嘲諷的看著張父張母,
“你們女兒肚子裏的不知道是誰的野種,可別賴到我頭上。”
她父母愣住了,隨即反應過來,也顧不得身體,衝著張梅梅的就打了起來,
“不要臉的玩意,我們養你那麼大是為了什麼?竟然敢亂搞!”
“你現在這樣誰敢娶你?你弟弟的彩禮怎麼辦?”
張賓最後還是掏出了兩萬塊錢賠償。
張梅梅卻被告知以後懷孕困難。
她爸媽哭天喊地的要醫院賠錢,說是醫院的責任。
再次見到張梅梅已經是一周後了。
她臉色蠟黃,一臉的疲憊。
整個人都仿佛被掏空了,五官凹陷。
回到宿舍就對我開罵,
“要是你承認孩子是你的我還用受這個罪嗎?”
一旁的陳盼盼竟然和我同一個陣營。
“和張賓上床的又不是她。”
張梅梅指著陳盼盼,氣的說不出來話。
我卻故意的給爸媽打去電話,
“daddy呀,我的零花錢又花完了,快給我轉10萬。”
張梅梅的眼都紅了。
我關注的她的小號正發了條動態:憑什麼舍友家裏那麼有錢,而我卻是農民父母?
滿是怨氣的評論區都在附和她。
她的回複更加過分。
我笑道,還是要加大劑量。
第二天,我故意買了一堆奢飾品,凡爾賽的說,
“誒呀,家裏的錢花都花不完。”
“陳盼盼,我這個包送給你了。”
陳盼盼驚喜般看著我。
而張梅梅的眼神更加惡毒了。
我知道,這還不夠。
對於張梅梅來說,還需要致命一擊。
於是我故意煩躁的說,
“誒呀,王耀掞怎麼又約我了?真是不想和他見麵呀。”
而王耀掞,正是張梅梅的男神。
我和王耀掞走在路上,裝作十分親密的樣子。
他的手竟然想抓我。
我心裏是無盡的厭惡。
上輩子,張梅梅成功的和王耀掞在一起。
但是王耀掞卻出軌,還把張梅梅打的渾身是血。
甚至公開她的私密照。
張梅梅是我的仇人,但是王耀掞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們兩個半斤八兩。
我拍照發了朋友圈,僅張梅梅可見:總被人追怎麼辦?
配圖是王耀掞為我係鞋帶。
不出所料,當晚,張梅梅就在小號提問:你見過最完美的犯罪是什麼?
下麵有人回複她,正是上輩子的頭孢配酒。
她回複:如果那個人精神狀態不像自殺怎麼辦?
那人回複:那就用最直接的辦法唄。
我看到這條消息,就開始隨時準備著。
靜待她的到來。
果不其然,第二天她就悄悄的來到我家,
“賴賴,我覺得我們之間有著誤會。”
說著就把一杯酒倒給我。
她指著酒杯,對我說,
“你怎麼不喝?怕我下毒嗎?”
我冷冷的說,
“有事快說,有屁快放。”
她眼中惡毒一閃而過,
“之前的事都是我不好,你肯定會原諒我的吧?”
我慢悠悠的端起酒杯,裝作要喝下去。
張梅梅的眼神瞬間亮了起來,用期待的表情看著我。
酒到了嘴邊,我卻放了下來,似笑非笑的看向她。
她猩紅著雙鞋看向我,
“你怎麼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