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圈裏有名的天才遊戲策劃,參加各種遊戲設計比賽拿獎到手軟。
卻被心機室友偷走新遊戲策劃案。
她靠著我的創意得到大廠offer,一入職就是總監崗位年薪百萬。
我卻在遊戲上市後,被大廠起訴抄襲,並索要巨額賠款。
她飛上雲端,而我則跌落穀底。
最後一次找她對質時,我聽見一個聲音對她說:“恭喜宿主搶奪目標人物氣運,是否將其抹殺?”
“抹殺。”
我被一輛飛馳的卡車卷入車輪,身體四分五裂當場死亡。
再睜眼,我回到見到心機室友的這一天。
這一次,我要讓她嘗嘗被車碾壓的滋味。
......
新學期,宿舍有一個姐妹因病休學,教務處又安排了一個女生住進來。
“大家好,我叫許沁沁,初次見麵請多關照。”
眼前的女孩因為緊張和興奮,一張小臉紅彤彤的。
她一邊輕快地打著招呼,一邊殷勤把水果分給大家,顯得既熱情又懂禮貌。
而我卻聽見她心聲:“係統,薑欣顏就是那個天才遊戲策劃吧?”
係統冰冷刺耳的機械音:“是的宿主,隻要刷夠她對你的好感度,就可以拿走她的最新創意,替代她享受所有屬於她的資源。”
許沁沁貪婪的聲音在不停叫囂:“太好了,我也想被人叫做天才!”
她把一塊榴蓮肉雙手遞到我麵前,語氣很是謙卑:“欣顏你好,你還在上學就已經得了那麼多的獎,我特別崇拜你,能跟你做室友是我福氣。”
上一世,我就是被她這幅純良無害的樣子蒙騙住,真的以為她也是對遊戲策劃感興趣,頗有相見恨晚的感覺。
在她的高超演技的加持下,迅速跟她成為好友,最後被她偷走我最新的遊戲策劃創意。
她借此飛上雲端,入職大廠總監年薪百萬。
大廠資源和資金都很雄厚,那款遊戲成品場景豐富美輪美奐,一上世就吸引上億的玩家。
而我的遊戲卻因為資金問題做的很簡陋,雖然框架更加宏大,但仍被人戲謔地稱為‘山寨版。’
大廠起訴我抄襲,並索賠巨額賠償金。
為了自證青白,我仔細檢查了電腦和日常用品,卻沒有任何監控設備或者監聽軟件。
法庭上,許沁沁不僅能對我的遊戲策劃創意侃侃而談,就連對我那些埋在其中的小彩蛋都能娓娓道來。
她就像是我腦袋裏的寄生蟲,比我還要了解那份遊戲設計策劃案。
最後,她一副哀傷到心碎的模樣對所有人說道:“我與欣顏不僅是室友,我更是把她當成知己好友,有什麼好想法都會第一時間跟她分享,沒想到她竟然偷走我夜以繼日努力的果實。”
“雖然我沒有她名氣大,但這份遊戲策劃案裏每一個字都是我的心血,我是人微言輕,但也不會允許勞動果實就這麼被她偷走,我對她真是太失望了。”
鋪天蓋地的罵聲像潮水一樣朝我撲來。
男朋友斥責我是小偷,與我劃清界限,轉頭跟許沁沁如膠似漆你儂我儂。
粉絲紛紛脫粉回踩,更有極端黑粉為了泄憤對我圍追堵截,朝我潑人體排泄汙穢物。
那些曾經追捧我是設計天才的媒體也不甘落後,紛紛下場吃我的人血饅頭搶奪流量。
一時間我變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而許沁沁又將這部遊戲寫成同名小說,最後被影視化賺的破盆滿盈。
我不甘心,決定找她最後一次對質。
卻聽到她和一個聲音的對話.
“恭喜宿主搶奪指定對象氣運,是否將其抹殺?”
“是。”
隨後我便被一輛飛馳的卡車撞倒,飛速的車輪把我整張臉都擠碎,鮮血橫流腦漿迸裂當場死亡。
直到這時我才弄明白一切,原來許沁沁綁定了掠奪係統。
隻要她跟指定對象的好感度累積到一定程度,就可以掠奪走對方的最重要的東西,甚至搶占她的氣運。
記憶的盡頭,是滿眼血紅和撕心裂肺頭骨崩裂的劇痛。
我下意識抱著肩膀,努力壓住眼裏的凶光,迎向許沁沁涼涼開口說道:
“抱歉許同學,我一聞到榴蓮味就想吐,嘔......”
許沁沁,你實在是惡心到我了,這輩子該換你來嘗嘗車輪的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