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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白簌要和厲驚寒離婚?!

哦莫!

這對她的歆歆子而言,可是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的巨大利好!

如果這死丫頭真跟厲總離了,那白歆芷就有機會趁虛而入,成為厲氏集團的總裁夫人。

到時候她拿捏著白小姐的把柄,還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比現在東跑西顛地給她拉關係撕資源要舒服太多!

“簌簌,我真的好想幫到你。”

蘇巧心握住白簌微涼柔軟的手,滿目愧色,“可是,我已經退圈三年了,人脈幾乎都斷了......”

“心兒,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身為你最好的朋友,我是一點都不想你再去趟娛樂圈這灘渾水。”

白簌輕揚淡緋色的唇,溫聲寬慰,“放心吧,我可是白簌,我總有辦法。”

周雯無聲冷笑,躡手躡腳地離開。

......

入夜,白簌疲憊地回到厲家的德奧莊園。

曾經兩年,她用盡心思想要在這裏立足。

此刻遙遙望去,這兒更像個進金碧輝煌的樊籠。

她的心,已經一寸寸地壞死了。

十三年前的恩情,厲驚寒早已拋諸腦後。

奢求他有朝一日愛上自己,就和十一歲的她在綁匪老巢奄奄一息之際,還幻想著他會回來救她一樣可笑。

夜深人靜,白簌本以為沒人會注意到她回來。

豈料剛上樓,迎麵就撞到了邢言。

“太太,您終於回來了。”

邢言鞠了個躬,“厲總一直在等您,請您去書房一趟。”

“你告訴他,我今天很累,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白簌眉目一片清冷。

邢言心中訝然,他發現太太是真的變了。

以前她在厲總麵前何等乖覺卑微,呼之即來揮之即去,晚上更是參茶牛奶洗澡水準備得妥妥當當。

現在,竟連麵都不想見了。

這到底是不愛了,還是不裝了?

“太太,厲總的脾氣您懂的。至少在德奧,您忤逆他沒什麼好處。”

邢言歎了口氣,側過身,“請吧。”

白簌麵若沉水,磨磨蹭蹭地來到書房中。

坐在赫曼米勒椅子上的厲驚寒正戴著副金絲邊眼鏡批複文件,本就英俊的臉龐又添了幾分舊派貴族公子的書卷氣,宜古宜今,溫文爾雅。

男人在家也是一絲不苟,身穿白襯衫,考究的灰色暗紋馬甲,雙臂還綁著兩條黑色袖箍,更襯得手臂發達的肌肉線條結實緊繃。

明明沒露一塊肉,滿滿的禁欲張力卻強勢襲來。

白簌用力屏住呼吸,卻克製不住耳尖泛紅,心跳加速。

他優越的眉骨,英挺的鼻尖,薄而潤澤的唇,這兩年來趁他熟睡時,她已經撫摸過無數次了。

不得不承認,她就是個庸俗的女人,很吃很吃他的狗顏。

“跑哪兒野去了。”

厲驚寒眼瞼不抬,嗓音慵懶,戲謔,“看來下午沒累著你,精神頭挺足啊。”

白簌咬痛了唇內軟肉,臉頰滾燙,“和心兒出去吃飯了。”

“猜到了,你也隻能去找你那倒黴閨蜜蘇巧心。”

厲驚寒鳳眸冷颼颼的,“她那種滿腹心機,借子上位的女人,你跟她廝混,完全就是不自重。

還是,你在時刻提醒我,你們是物以類聚嗎?”

“厲驚寒,心兒從來沒得罪過你!而且你根本不了解她,有什麼資格對她評頭論足?!”白簌忍無可忍,怒氣直接湧上了頭。

厲驚寒冷冷挑眉,“她算什麼,我為什麼要了解她?”

白簌氣得乳腺都不好了!

他到底是一身反骨,還是故意在給她添堵!

“還有,注意你跟我說話的態度。我不喜歡大喊大叫的女人。”

忽然,白簌注意到桌上放著的塑料袋。

上麵印著“海城一院”的大字,應該是CT的片子。

顫栗的胸腔裏,一陣寒風呼嘯而過。

他不但親自抱了楚汐月,還跟隨去了醫院,還把她的診斷結果拿回來仔細研究。

原來,這男人除了公文和財經雜誌外,也會看別的。

楚小姐,真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啊。

“我的衣服呢?”厲驚寒銳利的眸子打量著她。

“扔了。”

“扔了?”

“衣服臟了,所以扔了。”

白簌迎上他的眼睛暗淡無光,緋唇一揚,“厲總,您應該不會因為一件衣服跟我計較吧。”

男人複又斂下眉目,不以為然,“臟了就是垃圾,我為什麼計較。”

白簌心口一刺,自嘲地笑了。

是啊,你給我的,從來都是微不足道,隨手可丟的垃圾。

我對你到底算什麼呢?

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泄欲工具?

“我很累,要沒事,我先出去了。”

白簌又冷冷補了句,“還有,請厲總盡快簽署離婚協議,完成所有離婚程序。再拖下去,我不敢保證你的心尖寵會不會淪為人人喊打的小三,能不能幹幹淨淨進厲家大門。”

厲驚寒驟然掀眸,落在她白嫩秀淨臉龐上的目光,暗沉,懾人。

挺括的胸膛,微微有了一絲起伏。

“邢言,去拿藥!”

不多時,邢言端著藥匆匆走進來。

他知道,每次厲總與太太行過房事,太太都必須要喝這個藥。

白簌十指狠狠蜷緊,渾身氣得發顫,“厲驚寒,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肯放過我?”

“不喝,是想懷我們厲家的孩子了?”

厲驚寒薄唇一抬,語氣充斥著紮心的反諷,“開竅了?知道怎麼給自己抬身份了?”

白簌聽言,二話不說端起杯子,利落地一飲而盡。

這是她,喝得最痛快的一次。

男人眉宇微擰,指尖捏住簽字筆。

“那還是大可不必。”

白簌苦得眼尾泌出晶瑩淚光,指尖瀟灑抹去唇瓣上褐色的汁液,“婚都要離了,我不想當單親媽媽。

就算懷,也絕不會是你厲驚寒的種。”

“白簌,你吃錯藥了?”厲驚寒鳳眸一睜,氣息略亂。

有些惱了。

“下午在電視台你答應了我什麼應該沒忘吧?離婚協議書,什麼時候簽字?”白簌一心想著和他速斷,三句話就繞回離婚上。

一年,就剩一年時間了。

她不想人生最後的歲月在這場無望的婚姻裏耗到死。

然後讓這個涼薄的男人,看到自己病入膏肓時最醜陋淒慘的模樣。

不管是離婚,還是死亡,她都盡可能希望體麵一點。

厲驚寒倏地半眯狹眸,“我答應過你什麼嗎?”

“下午在化妝室我們......明明說好的。”

男人凝望著她,一字一沉,“說的,還是,做的?”

白簌白皙光潤的臉頰泛起緋紅,又羞又惱,“厲驚寒,你的嘴是隻跟腎上腺素走嗎? ”

厲驚寒雙臂平放在扶手上,長腿交疊,“說啊,我答應了你什麼。”

邢言知道接下來的話題恐怕非常炸裂,趕忙垂目,默念阿彌陀佛,心中狂敲功德。

白簌深深呼吸,忍住在肺腑間竄動的屈辱感:

“你說,我乖乖聽話滿足你,你就答應和我離婚。”

“嗬,你誤會了。”

厲驚寒歪著頭,饒有興致地欣賞著她紅如櫻桃的小臉,“從頭到尾,我都沒說過要和你離婚,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過度解讀。”

白簌心口似燒,氣得眼前昏黑。

這狗男人,竟然事中答應事後反悔!

吃幹抹淨不認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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