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絕給妻子的白月光捐獻腎臟後,律師妻子把我告上了法庭。
我哀求妻子說,三年前我已經為她白月光捐過一次腎臟,無法再進行腎臟手術了。
可她卻滿臉厭惡“別裝了,你不就是想害死阿止嗎?為了吃醋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你真讓我惡心!”
後來,我敗訴被剝奪腎臟而死。
她卻對我的屍體不耐煩的大吼“還沒演夠嗎?就這麼想吸引我的關注嗎?”
死後,我的靈魂並沒有來到天堂。
反而脫離了身體飄到了沈雨柔的身邊。
眼睜睜的看著我的妻子滿臉焦急的拉著另一個男人的手:
“阿止,你感覺怎麼樣?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這溫柔的神情,是我窮盡一聲都沒有得到的。
偏偏有人輕而易舉就讓她在意。
而她對麵虛弱的躺在病床上的人,不是她愛之如骨的初戀田恒止還能是誰?
咳嗽幾聲後,他才擠出一個笑容:
“小柔,我沒事你不要著急,隻是一點小病。”
“林哥怎麼樣了?還在生我們的氣嗎?怎麼沒有跟你一起出現?”
聽到我名字的瞬間,剛才還一臉笑容的沈雨柔瞬間黑了臉。
將手中的杯子狠狠摔在桌子上:
“別提這個自私自利的蠢貨了!想起他來我就惡心!”
“不過就是讓他給你捐出來一顆腎,他連這都不願意!”
“竟然還撒謊說自己已經給你捐過一次了!真是撒謊不打草稿!”
她越說越激動,臉漲的通紅。
絲毫沒有注意到田恒止揚起的嘴角。
他在偷笑,為我們兩人的感情出現了問題偷笑。
陰暗小人才是他的真麵目,可惜林雨柔永遠看不清這一點。
或許說在她心裏,無論他做出什麼樣的事。
都可以原諒。
而我,隻是被拋棄的那一個。
果不其然,田恒止安慰一樣拉了拉她的衣袖:
“其實我知道林哥不喜歡我,沒關係的,都怪我做的不好。”
“而且他說得對,我才是你們兩人之間多餘的人,我不該存在的。”
“對不起我隻是想要離你近一點,沒有想打擾你,對不起。”
聽到自己心上人委屈的傾訴,沈雨柔立刻心疼的將他摟入懷中:
“你就是太善良了,才會一次又一次的被他欺負!”
“他才是我們這段感情中的插足者,要不是他我們現在肯定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他失蹤正好,沒有人可以打擾我們了!”
如今我生死不明,我的妻子卻在為我的離開而慶幸。
跟另一個男人在床上卿卿我我。
我的拳頭攥的嘎吱作響,卻沒有任何一點可以改變的能力。
畢竟一個死人能改變什麼呢?
想到臨死前被騙進手術室的我還在苦苦哀求哀:
“我真的會死,三年前我已經把一個腎給他了!”
我祈求的目光轉向田恒止的時候,他下意識別過頭去:
“林哥,雖然我尊重你,但是你也不能這麼騙人啊。”
“什麼腎臟?根本就沒有的事情......”
我沒想到他竟然會反咬一口。
現在支撐他站在這裏的還是我的腎!
想到這裏我氣得發抖!
可沈雨柔不耐煩的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
“我看你就是貪生怕死!你就不能懂事一點嗎?不過一個腎而已!”
“我告訴你,你現在乖乖給我躺上去,否則別怪我給你離婚!”
聽到離婚兩個字的時候,我瞬間像是泄氣的皮球。
垂頭喪氣的乖乖走了上去。
她最了解我,知道我有多愛她。
可沒想到有一天這份愛竟然會變成傷害我最鋒利的刀。
在她離開之前,我終於故作勇氣:
“雨柔!你有沒有愛過我?”
她腳步一頓,隨後冷笑一聲:
“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