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白月光將我綁架殺害。
可身為法官的妻子,非但當庭判白月光無罪,還對所有人解釋,這不過是我為了爭風吃醋,誣陷他白月光的手段罷了。
為了洗刷白月光清白。
更是帶著警察衝進靈堂,對我的屍體滿臉厭惡開口「好了,如你所願,拿到我的關注了。還不趕緊滾起來和小鄔道歉?」
我死了。
可死後我的身邊都不得安寧。
譚娜娜帶著一群人來到了太平間,我的屍體就躺在那裏,蓋著白布,我自己都不忍心多看一眼。
「司隸,你還不趕緊給我起來?你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有時候我真的在想,為什麼我會嫁給你這種男人,為了爭風吃醋,不惜裝死陷害程川,你的書都讀到狗肚子裏了?」
譚娜娜邊說邊朝著我的屍體踹了一腳。
大概是譚娜娜感覺到了我身體的僵硬,她還是頓了一下。
隻要譚娜娜肯將我身上白布掀開,她就知道我是真的死了。
鄔程川一把攔住了譚娜娜抓住白布的手,委屈道。
「娜娜,你就別怪司隸哥了,他可能就是太缺愛了,才會這樣,我們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揭穿他,他的麵子往哪擱啊?」
聽到鄔程川的聲音,我的靈魂還是下意識顫抖。
我還記得我死之前,綁匪將我塞進了麵包車,將我關在昏暗潮濕的地下室,綁匪給鄔程川打電話,開得功放。
鄔程川陰狠的聲音響起。
他說。
「這個蠢貨,就他也配跟我搶娜娜,你們盡情折磨他吧,生死不論。」
好一句生死不論,綁匪被我看到了臉,怎麼可能讓我活著回去呢?
在長達十二個小時的折磨,他們給我做人體實驗,最後將我活活打死,他們甚至將作案現場都清理幹淨了。
等好心人找到我的時候,我早就死透了,渾身赤裸。
可那群綁匪不知道,他們離開之前,我本還有一口氣的,隻要有人來搶救我,或許......我還能活。
我忍著痛意給譚娜娜打去電話,我盡量用最簡單的話語表達我現在的處境和作案凶手。
「娜娜,我在一個陌生的地下室,是鄔程川,他雇人將我綁架,我現在快死了,求求你,來救救我好不好?」
說那些話的時候,我甚至用盡了所有的力氣,那個時候我嘴裏已經開始汩汩冒血。
可譚娜娜卻嫌惡道。
「又耍什麼花招?自從程川回來你就沒有太平過一天,現在甚至都開始汙蔑程川了,司隸,你要去死就去吧,我還能高看你一眼,但是你試圖汙蔑程川,就別怪我不顧這麼年的情分了!」
電話被無情掛斷,而我的心也跌到了穀底。
原來說真話是真的沒用啊。
那一夜,我睜著眼睛,感受到自己生命一點點的流逝。
「呀!司隸哥怎麼能拿假模特糊弄別人啊?」
鄔程川似乎想到了更完美的嫁禍計劃,驚呼出聲。
眾人朝我的屍體看去。
確實,我露出的雙腳實在白的可怕,可不就和假的一般一樣嗎?
我看向譚娜娜,她方才鬆動的神情一瞬間變得憤怒。
「司隸,你好樣的,連我都差點被騙了,我今天不把你判到坐牢,我就辭去工作!」
譚娜娜憤怒的離開,她甚至都沒掀開白布。
隨行的那群人也露出了鄙夷的目光。
「這個司隸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程川那麼好,又不跟他搶女人,他做出這些上不了台麵的事究竟是為什麼?」
「這不浪費人力資源嗎?我看這次譚法官是真的生氣了。」
我苦澀一笑,就算是我死了,也沒有一個人站在我身邊,不過......無所謂了,反正我已經死了,這下鄔程川和譚娜娜也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