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剛出生,就被老公以嚴重先天畸形為由送進了重症監護室。
我醒來後,卻被告知女兒已經搶救無效去世。
屍首也已經被送到了火化場。
我痛不欲生,瘋狂工作麻痹自己。
後來,我在執行地下俱樂部暗訪任務時,意外看到了女兒的身影。
我這才知道,原來女兒並不是病死。
而是被人送到了白月光專門培養「怪物」的訓練基地。
並且,送走女兒的人,正是我的老公。
......
後腦勺被重擊的疼痛感蔓延至全身。
嘴巴捂住帶來的窒息感讓我額頭冷汗直冒。
老公陸明關切的聲音在耳邊忽然響起。
“歡顏,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他坐在我床邊,拉著我的手,
“我都說了你別去當暗訪記者了,就算是找新聞也不用這麼拚啊。”
“我知道女兒沒了你整天消沉,靠著瘋狂工作才能轉移注意力,可這實在是太危險了,我擔心你。”
女兒剛出生就因嚴重先天畸形被送進監護室。
等我生產完醒來看見的便是她的骨灰。
為了轉移注意力我成了一名暗訪記者。
穿梭於各大危險區域,一手資料全都交給了陸明。
讓他成了新聞界的首席撰稿人。
看著他西裝革履站在我麵前的模樣,我眼前卻忽然出現那個半人半獒的怪物身影。
她的身形極小,體毛旺盛。
後脖頸還有一顆鮮明的紅痣。
紅痣......
“陸明,咱們的女兒沒死!艾艾她沒死!!”我激動起來,抓著他的衣袖不停比劃。
“你不是說咱們孩子出生後脖頸就有一顆紅痣嗎?那個地下俱樂部關著的怪物也有!!沒準那個就是咱們女兒。”
他眼神一變,蹭的一下站起來,隨後怒斥道:
“歡顏,我知道你一直接受不了女兒的死,但你也不能為了騙自己她還活著就說她是怪物啊。”
“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焦急的語無倫次,“真的,我和你說這個地下俱樂部養了人獒,那個人獒就是選的兒童......”
“夠了!”陸明不耐煩的轉過臉,“我看你是失心瘋了,這麼多年了還不肯放下。難道你真的要因為一個死人毀了我,毀了咱們這個家嗎!?”
見我不說話,他軟下語氣,哀求我不要再調查地下俱樂部人獒的秘聞。
又擼起袖子讓我看他手臂上的傷疤。
“要不是我帶著人及時趕到俱樂部把你從那裏帶出來,你現在估計早就見不到我了。你看這傷口就是為了救你留下的。”
他的手臂包裹著白色的紗布,上麵還滲出點點鮮紅血跡。
我自責地垂下眼眸,也許是我看錯了。
旋即低下頭顱。
他鬆了口氣,喊來醫生給我打麻醉劑。
與此同時,手機鈴聲響起。
他走出房門,接聽電話。
而我則因為臨時尿急急匆匆趕往廁所,恰好聽到他站在拐角處的語音談話。
“嗯,安撫好了,夏歡顏那個瘋婆娘差點就毀了咱們的計劃。半個月後的人獒大賽可是重頭戲,千萬不能掉鏈子。”
他語氣嚴肅又不失溫柔,和與我對話時的神態判若兩人。
舉著手機,低聲嗯了一句。
“我也想你莉莉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