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準備抬起的腳步猛地頓住,然後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你說什麼?”
我耐心重複道。
“我說我們離婚吧。”
薑婉寧憤怒地拿起包砸向我,大聲吼著。
“你這個人有毛病吧!”
“他一個大男人不會照顧小孩,我去照顧一下怎麼了?”
“再說了姐姐至今下落不明的,我身為妹妹替她照顧一下家人怎麼了?”
“我看你就是缺心眼!”
說完她撿起包,摔門而去。
晚上,我一個人拆開準備送薑婉寧的禮物。
是她喜歡好久的限量款名牌包包。
這款包她念叨了好久,都沒買下來。
因為這不僅需要大量的錢,還要通過關係從國外拿貨。
國內能排上號的不過五個。
而我正好是第五個買到的。
我沒日沒夜地加班,休息日還去兼職。
數不清多少次因疲勞過度而進了醫院。
而這些我需要她的時候,她都陪在許應淮身旁。
不是孩子哭就是鬧。
這個孩子堪比薑婉寧親生的一樣。
晚上,我偶然看到許應淮的朋友圈。
“慶祝我們的寶貝兒子滿月啦,妹妹你辛苦了。”
照片上薑婉寧和許應淮笑的甜蜜,懷裏還抱著個嬰兒。
我不禁想,如果我們也有個孩子,會不會過得更幸福美滿。
可一想到她對我觸碰的逃避抗拒,我瞬間打消這個想法。
我不停欺騙自己,二人世界也挺好的。
可事實卻給了我致命一擊。
我準備把包放回她衣櫃時,卻在角落發現壯陽藥和腎寶片。
這一刻我知道她變心了。
因為她恐孕,我還特地去結紮。
所以那些藥是她買給其他男人的。
一股難以言喻的惡心湧上心頭。
我努力壓製住內心的憤怒和不甘。
匆忙收拾好行李就從這個家搬了出去。
第二天,不出所料的薑婉寧沒有發一個短信一個電話。
倒是許應淮發來了信息約我到母嬰店。
他說自己忘記帶錢,沒錢付奶粉和紙尿片,麻煩我過去送錢給他。
我提出微信和支付寶,他卻說自己被惡意舉報,收不了款。
我雖有些不情願,但孩子是無辜的。
我隨意披了個外套就出了門。
來到母嬰店門口,我付完錢就準備走,他卻突然拉住我。
他將孩子塞到我懷裏,笑著說道。
“那麼著急走幹嘛?”
“給你看一樣東西。”
說完他將高領毛衣往下拉,露出大片紅點。
看見我僵掉的臉,他得意說道。
“沒想到啊,妹妹是個小野貓呢。”
“下手真狠,搞得我一夜沒睡好。”
我騰出一隻手拽住他的衣領質問道。
“你他媽什麼意思!”
“你們要不要點臉啊!”
薑婉寧從廁所出來看到這一幕,連忙跑上去。
她不分青紅皂白地對準我的臉就是一巴掌。
她搶回孩子,朝我怒吼道。
“沈知清!你還是不是人啊!”
“你竟然當眾搶別人的孩子還罵他!”
“你現在跟他道歉!”
我不服氣地回懟。
“憑什麼,我不道歉!”
“你們這對狗男女...”
話還沒說完,薑婉寧推倒一旁的櫃子砸向我。
我兩眼一昏,直直倒下去。
一旁的顧客嚇得尖叫起來。
“不好,他...他頭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