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的高鐵上,我旁邊的大叔突然舔起了自己的腳。
緊接著,他揪住隔壁大嬸的腳準備來一口。
全車廂嚇的開始尖叫。
他開始脫光衣服,隻穿大褲衩在走廊奔跑。
又猛得拉住我的手,笑的一臉變態,“侄女,快陪我一塊玩!”
車站所有人都開始指責我不看好自己有精神病的大叔!
而這件事不知為啥突然上了熱搜,我被大眾網友審判不負責。
回到家想跟爸媽吐槽,沙發上坐著的人赫然是那位大叔。
爸爸告訴我他是被拐多年剛認回家的小叔叔。
他衝我笑得一臉陰森。
我頭皮發麻。
01
義診結束剛好遇上國慶假期,高鐵上人擠人。
我好不容易擠到位置上才坐下,耳塞戴上。
剛準備歇著,旁邊細細簌簌來了個胖大叔。
我沒理會,閉眼休息。
突然,一股衝天加麻加辣的嘔吐物味夾雜魚腥味直擊我的鼻孔。
我一整個被熏醒,耳邊還一直被人喊著,“侄女侄女,快來陪我玩!”
一睜開眼,就見我隔壁的大叔正舉起他的大腳丫,低頭一臉癡漢嗅著,下一秒伸出舌頭,滿臉沉浸式舔了起來。
我胃裏瞬間翻湧上來,捂住嘴巴沒噦出來,怎麼會有如此炸裂之人。
我準備起身遠離,結果,這叔居然站了起來,拉住他旁邊大嬸的腳,“媳婦,給我舔一口。”
全車人都尖叫起來,大嬸一個巴掌過去,“神經病啊!”
然後瞪著我,“你不管管你叔嗎?”
我還沒反應過來,這叔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自己脫得隻剩一個大褲衩。
我一臉錯愕,連連擺手,“我不認識他啊!”
剛說完,我的手就被他緊緊拽住,“大侄女,我們一起玩!”
我瞪大了雙眼,拚命甩開他,一腳給我踹過去,“你誰啊。”
而他,也不管,直接在走廊裏狂奔起來。
全車人開始以一種指責的眼神盯著我,“你叔有精神病,你也不看好他。”
“真是晦氣,國慶遇到像你們這種臟東西。”
不是?各位大嬸大叔大哥們,我真的跟他沒關係啊!
我張開試圖說什麼,所有人立刻低頭,生怕被我纏上。
我一整個吃了個啞巴虧,晦氣啊。
而那位大叔,很快被乘警壓製了下來。
就在我以為這事結束後,一個小時後我到站準備下車,乘警突然找上我,讓我也跟著去一趟警察局。
我一臉震撼,解釋好多遍我跟這顛公真的沒關係。
結果這顛公卻一直衝著我喊侄女。
乘警無可奈何,隻能也將我帶回去。
我被迫跟著去了躺警局,把所有證件清清楚楚擺在他們麵前,嚴肅的闡述我跟他真的沒有關係。
在等待的過程中,醫院那邊給我打電話,說要緊急事件處理。
我煩躁的要死,看著那顛公越發不耐,那人還一直說著,“侄女,大侄女。”
侄女個大牙子,好好的,怎麼就被我攤上這破事。
終於可以離開了,我果斷轉頭往醫院跑去。
再不走,得被教授罵死。
於是,我沒有接到爸媽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
也沒有注意,我走後,爸媽加奶奶浩浩蕩蕩一群人來了警察局大鬧了一番。
剛到醫院,換好工作服,匆匆忙忙處理完一台手術。
下完手術台,還沒來得及喝水,就被主任叫了過去。
所有同事以一種十分欲言又止的表情盯著我。
跟我要好的醫生也同情看著我,拍了拍我的肩膀,“鄭醫生蠻不容易啊。”
我懷著疑惑的表情來到辦公室,主任就將一個視頻放在我麵前。
那個正是我在高鐵上被顛公纏著的樣子。
更有的,直接將我人肉了出來。
底下一群不辨是非的鍵盤噴子在我的社交賬號下一頓罵。
“太惡心了吧,侄女不管管他叔嗎!”
“一看那侄女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家都不是什麼好貨。”
“我可不敢給這樣的醫生看。”
我眉頭緊皺,立刻跟主任立下軍令狀,一定會處理好這件事,不會影響醫院的名聲的。
這不處理好,我職業生涯都毀了,我這些年學醫受的苦白受了。
倒黴催了,離開醫院還被不明真相的路人扔了顆雞蛋。
我這邊,立刻收集資料,證據,將那些噴子ID一一搜集好。
找了我律師朋友,報警。
以侵犯個人隱私,公開售賣他人資料的名義給他們一個個送了律師函。
而醫院這邊,也幫我發布了聲明。
“當老娘沒手段啊!”我一臉冷靜看著那些造謠我的瞬間在我賬號底下求原諒。
解決完一切,已經是一個星期後了。
水逆啊!我仰天長吼,好不容易終於找人換班回家後,更惡心的來了。
“爸媽,驚喜,我回來了。”
提著行李箱,剛踏進門,那個顛公左手拿著遙控器,右手拿著豬肉脯大剌剌對著我,笑得滿臉癡漢,“大侄女,你可算回來了。”
馬累個筆的!
“賠錢貨快喊小叔叔。”神經奶奶吼聲在我耳邊響起。
02
我這暴脾氣一下子就上來,“奶奶,需要我帶您去精神病院看下嗎?”
奶奶聽完,拿起掃帚就想朝我打過來。
“你個賠錢貨,居然敢這麼跟我說話。”
爸媽聽到聲響,立刻從廚房裏跑出來。
爸爸轉頭看向我,“默默,這是你被拐的小叔。”
那顛公吸了手指,站了起來,以一種及其惡心的眼神上下打量,“大侄女,我們又見麵了。”
我白了他一眼,“這就放出來了,就應該在警察局多待會幾天。”
說完,我看著爸媽認真說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爸媽臉色陰沉無比。
老太聽完,火冒三丈,“就是你個賠錢貨讓我兒子進警察局的,早知道在你出生那天就該掐死你,啊!老大,我心臟疼。”
看她這副裝模做樣的樣子,我立刻懟了回去,“您老死的那天,我一定給你多燒點冥幣。”
我還想繼續罵,媽媽卻拉著我的手,示意我不要再說了。
爸爸也是看著我說了一聲,“默默,她是你奶奶,別這樣。”
一股無名之火在我胸口蔓延,我看著爸媽恨鐵不成鋼。
奶奶見我被壓製住了,越發得意,做出了一副長輩樣子指使著我,“在醫院,給你叔安排個職位做,做好是院長級別這種。”
趾高氣昂的樣子,真令人惡心,
我嗬嗬冷笑,還院長呢,當醫院是你開的啊。
怎麼不上天呢!
“奶,我就是個小小主治醫生,當牛做馬的,就小叔這樣,我看精神病房才適合他。”
我看著老太陰陽怪氣道,又漫不經心說著,“我跟精神科的人熟,剛好有兩個病床位置給你倆。”
老太被我懟得麵紅耳赤,揮起掃帚朝我猛的襲擊來。
我麵色一冷,卻沒曾想媽媽擋在了我麵前,被老太拿掃帚狠狠打了一下。
我盯著媽媽蒼白的臉大喊,“媽。”
抬頭擼起袖子準備跟老太幹起來,媽媽又拉住我,“默默,別讓你爸難做。”
老太見沒到我,把氣都撒在我媽身上,“嫁進我鄭家那麼多年,隻剩了一個賠錢貨女兒,早知道當時就該讓老大休了你。”
爸爸也被老太指著鼻子罵,“你看看你,長得像那死去的爸的慫樣,早知道你那麼沒用,當年就應該扔下水道裏溺死得了,現在,趕緊給你弟在市中心買套房子。”
我氣得眼睛都紅了,爸媽卻死死拉住我不讓我繼續說什麼。
自打我有印象開始,老太就天天像罵狗一樣罵爸媽。
老太天天讓我爸拿錢給她,轉頭她便全數給了她養的小白臉,還有其他幾個姑姑。
老太逮著我爸一隻羊薅,還罵還打,我真懷疑我爸是別人生的。
不就是嫌爸爸長得像爺爺嗎。
我赤紅著眼瞪著老太,忍住不了,直接衝進廁所,拿起一盆水,狠狠澆在老太頭上,“奶,不好意思呢,工作太累,控製不住。”
老太揪著頭發看著我發瘋,“啊啊啊啊!我剛買的衣服全濕了,我還怎麼出去,你個賠錢東西!”
我淡定開口,“奶,這水呢剛不小心被我倒了點酸,您再不去換衣服,臉會爛的。”
奶奶瞪著我,轉頭瘋了一樣跑去換衣服。
而另外一個主人公,站在一旁依舊是那副癡漢臉看著我,“侄女,你......”
他還沒開口,我的包包從我手裏飛走,直擊他的腦袋。
彭的一聲,他倒地不起。
爸媽愣愣看著我,一臉無可奈何,“默默,你何必呢。”
我笑嘻嘻看著他倆,“沒事,騙她的,至於地上這個,爸,你確定他就是小叔?感覺有詐。”
爸爸給了我一個安心的眼神,“我知道該怎麼做。”
緊接著,我苦口婆心勸著他倆,“爸,媽,你們趕緊把老太送回鄉下養老吧,也就你兩,天天伺候她,小姑他們都沒管過,還有,上次她嫖娼進醫院還不夠嗎,說不定下回就大街強迫人了。”
我也順帶著跟他們說了高鐵的事情,他倆終於才說考慮考慮,會先讓老太和那顛公搬出家裏。
半夜三點,我迷迷糊糊聽見有人在撬我房門的聲音。
緊接著,我就感覺到有人扒開我身上的被子,嘴裏喃喃著,“大侄女,讓小叔摸摸。”
03
我猛嘚睜開眼睛,看著顛公齜著大雅懟在我麵前,手還放在我的肩膀上。
我猛嘚一腳上去,拿起電腦往他頭上砸。
“你丫的,神經病啊。”
他捂著腦子一臉懵逼,麵色陰沉,暗罵,“臭婊子,夠辣,早在高鐵就想搞你了,今晚,就讓叔我來跟我好好玩。”
一臉猥瑣樣讓我渾身起雞皮疙瘩,什麼東西,當老娘好欺負啊。
我將被子扣在他頭上,對他開始拳腳踢打著。
他痛苦大喊大叫,“別打了別打了。”
我還覺得不夠力,拿起椅子一把砸了上去。
爸媽老太聽到聲響,也匆匆過來。
“爸媽,咱家進賊了。”我冷冷說著。
爸爸怒火衝天,也對著杯子裏的人毆打了起來。
“哥是我,媽,救我啊。”
老太吃瓜的眼神這才收了回來,馬不停蹄把爸爸推開,掀開被子,發現了這個被我打的隻剩半天命的兒子。
抱著渾身是血的他親了好幾口,哭哭啼啼吼起來,“你們幹什麼呢,我可憐的小兒子啊。”
我嗤笑著,“半夜不睡覺,跑我房間掀我被子,手都放我衣服上了,你說,他想做什麼?”
結果老太一句,“你們叔侄親熱一下有什麼,摸一下怎麼了,這是你的福氣。”
我嗬嗬,“這福氣給你要不要?”
奶奶一巴掌想扇我,我直接推開,她狠狠倒在地上哎呀叫著。
“都是你穿的太騷,勾引你小叔,不要臉。”
我媽再也忍不住,將我拉在身後反駁,“媽,你別太過分,小叔子就是瘋了,我現在就報警讓他們評評理。”
“你敢!”老太捂著腰怒吼。
“賠錢貨把我兒子傷成這樣,還不趕緊道歉,還評理呢,我就是理。”
這時,我再次站了出來,笑得一臉燦爛,
“好啊,我道歉。”
我慢慢走到那顛公前,直接一腳踹他下體。
房間裏傳來一聲尖銳爆鳴聲。
顛公直直指著我,兩眼一閉,暈了。
我無所謂開口,“真是不好意思,我最近手腳不聽使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