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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跌坐在地上，看著柳箏，我始終喊不出那句阿姐，“柳箏，你是不是很恨我？”

柳箏走到我身邊，“要說恨也是恨過，但我最恨的，就是那天讓你代替我去見皇上。”

我閉上眼睛，那些因我而死的人就在我眼前晃動。

我覺得好累，好累。

我剛準備說話，身體就被捅了一刀，嘉寧捅得極深，她哭著說：“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我聽見了皇上的驚呼，他一直在喊我的名字。

是啊，我這種人，怎麼配得到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