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謝容清第一件事,就是向那些探水行業的老板們投遞簡曆。
我心裏很緊張。
我跟在謝容清身邊這麼多年,搶了他們很多生意,他們還會接納我嗎。
我不知道,我很茫然。
如果我不能繼續探水,那我就不知道我能做什麼了。
我有些懊惱,難道真的是以前下手太狠了?
直到鶴宴出現在我眼前的那一刻,我是震驚的。
“怎麼?看到我這麼驚訝?”
我默默點著頭。
鶴宴壞笑著看向我,“看到你投遞簡曆的那一刻,我更震驚。言舒,你是不是很好奇為什麼都沒人聯係你?”
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鶴宴。
“是我啊,我攔下了那些人想對你拋出的橄欖枝。”
我眉頭一皺。
“言舒,跟著我,幹不幹?”
我警惕地看向鶴宴。
鶴宴在探水一行有著舉足輕重的影響力,若不是我太過有天賦,謝容清能不能在探水一行站穩腳跟都難說。
為了幫助謝容清,我針對鶴宴很多次。
鶴宴看出我眼裏的警惕,他笑著擺手,“每個行業都卷的厲害。你為了謝容清做出的事我也能理解。言舒,不用擔心我會針對你。”
鶴宴甩出一份文件到我麵前,“看看吧,這是我的誠意。”
我將信將疑的打開,文件裏的內容讓我瞪大了眼睛。
鶴宴的語氣帶著蠱惑,“怎麼樣,我這個誠意夠不夠?”
我笑了,笑得格外暢快。
伸出手,“鶴總,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