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探水師,卻在一次下水氧氣罐被動了手腳,差點溺死在水裏。
好不容易九死一生終於活著上岸,卻被檢查出我流產。
我再也承受不住打擊,昏死過去。
睜眼時,老公謝容清笑著給我介紹他的白月光。
“老婆,薑與柔是我的青梅竹馬,她和老公離婚了,現在懷著孩子無處可去。我就做主把她帶回家裏,這樣等她生下孩子,還能喊你一聲媽,也圓了你做母親的夢。怎麼樣?”
怎麼樣?當然不怎麼樣!
我雙眼通紅地看向謝容清。
我在水下曆經九死一生,才終於活著出來。
被抬進醫院,醒來後醫生告訴我,我流產了。
我想不通,想不明白,為什麼我們的孩子沒了,謝容清他還笑得出來?
見我死死看著他們倆,一言不發。
謝容清的臉上也沒了笑意。
“言舒,你什麼意思?我在和你說話,你沒聽見嗎?”
薑與柔被我充滿恨意的眼神嚇到,她瑟縮一下躲在謝容清的身後。
她怯懦問道:“清哥哥,舒姐姐為什麼要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是不是......是不是我的存在打擾到你們了......”
薑與柔含著淚,“清哥哥,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你們畢竟是夫妻,我一個外人在這也不合適。清哥哥你放心,哪怕我離開了,但孩子出聲後,依舊會喊你一聲爸的。清哥哥,我不會讓你絕後。”
薑與柔的話刺激著謝容清的大腦。
謝容清皺著眉,“你瞎說什麼?誰讓你走了?”
“可是舒姐姐她......”
謝容清冷哼一聲,“言舒腦子進了水,你不必管她是什麼態度。這個家,是我做主,你安心在這養胎。”
“你不是說想吃山莊的走地雞嗎?我這就去安排。你啊,不要操心那麼多,乖乖養胎就好,知道嗎?”
薑與柔一臉感動,“清哥哥,你真好......”
謝容清和薑與柔好像忽略了我的存在。
他們看起來舉止很是親密。
我眼睛死死地看著他們兩。
走到門口時,謝容清頓了頓,“言舒,你剛大病一場,還因為失誤讓我們的孩子沒了,你就在這裏好好反省吧。”
我的眼裏滿是悲涼,真的是我的失誤嗎。
可我下水前,明明看到薑與柔的身影啊。
我呆呆看著天花板,眼淚早已浸濕兩頰。
對不起,我那胎死腹中的孩子......
是我無能,竟然沒發現你的存在。
我悔,我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