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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顧景琛是被急促地敲門聲給吵醒的。

他錘了幾下額頭，嗓音沙啞：

“老婆，去開門。”

敲門聲仍在繼續。

顧景琛這才想起我不在家。

他顛顛撞撞去開門。

“啪！”

清脆的巴掌聲扇在顧景琛臉上。

林悅晃著手裏的死亡證明，眼底滿是恨意。

“顧景琛，她真的死了，你滿意了？”

顧景琛還沒從宿醉中徹底清醒，他麵色不善：

“林悅，大清早的你發什麼瘋！”

“死就死了，要不要我去替她收屍？”

林悅把死亡證明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