鑄劍大賽上,我被夫君的青梅誣陷偷盜。
可他非但不聽我的解釋,還挑斷了我的經脈。
將我丟進了鑄劍池裏!
而我用靈力日日滋養生出的劍靈,掐滅了我唯一能證明清白的機會。
他當著所有人的麵,大罵我是個無恥的小偷。
被熔漿吞噬時,我問劍靈為何如此。
他雲淡風輕:“白姐姐這一世受了太多的苦,你什麼都有了,為什麼不能讓讓她呢?”
重生回到選鑄劍師的那日。
夫君迫不及待地選擇了他的青梅。
甚至連上一世的劍靈,也要依附在白凝脂鑄造的劍上。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
白凝脂的手——其實根本就不是廢了!
她隻是,鑄造不出來像樣的劍罷了。
......
“師父,徒兒要選白凝脂為我的鑄劍師!”
陸庚此話一出,他師父便被氣的額頭青筋暴起。
隨手抓過一直茶杯便朝著陸庚狠狠地砸了過去。
我坐在高坐上,猛地收緊了握著那昂貴金絲楠木的手。
一顆心臟砰砰直跳。
我知道,我和陸庚都重生了,重生到了陸庚選擇自己鑄劍師的時候。
此時距離鑄劍大賽還有不到半年的時間。
上一世的大賽期間。
我剛打開劍匣,那把耗費了我無數心血的霜寒劍在空中抖了抖後,便立即朝著白凝脂飛了過去。
而白凝脂抱著那把劍,哭的梨花帶雨。
說我不但搶走了陸庚,現在還要搶走她的霜寒劍。
白凝脂這一哭,可把陸庚心疼壞了。
抱著她冷聲道:
“溫一笛,你曾經親口說過,沒被買走的劍隻會聽命於自己的鑄造者。現在卻說是有凝脂冤枉了你,你把我當傻子嗎?”
情急之下,我想讓霜寒劍的劍靈來為我作證。
哪成想,那個日日用靈氣喂養出來的劍靈,竟躲到了白凝脂的身後。
義正言辭地指責我是個無恥的小偷。
後來,他冷冷地看著將要沉進熔漿的我,雲淡風輕道:
“白姐姐這一世受了太多的苦,你什麼都有了,為什麼不能讓讓她呢?”
可是,我所擁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一錘一錘打出來的!
憑什麼要讓我來為廢物買單!
想到這,我不由自主地攥緊了拳頭。
既然天道讓我重來一世。
那麼上一世,我所受到的那些屈辱,我也要一一地從他們身上全部討回來!
我站起身,嘴角緩緩勾出了一個笑容。
“既然雲隱真人愛徒心中另有所選,那一笛便不再此叨擾各位了。”
一把趁手的劍,往往能夠大幅度地提升劍修們的修煉速度。
而因為鑄劍時需要消耗大量的靈力,所以鑄劍師們的修為普遍較低。
劍修們在結丹後便要選擇固定的鑄劍師。
除卻生死,便再無更換鑄劍師的機會。
而白凝脂的雙手早就在十年前廢了。
陸庚作為白雲宗第二大天才,自他師兄閉關後,宗門內所有的資源都砸在了他的身上。
如今他選一個不能鑄劍的鑄劍師。
也難怪他的師父會如此動怒。
見我作勢要走,雲隱真人匆匆攔住了我的去路。
我作為蟬聯數十界鑄劍大賽冠軍的鑄劍師,能夠輕易地從劍修們最簡單的招式中捕捉到他們用劍的習慣。
從而鑄造出更契合他們的靈劍。
所以我的修為提升的是極快的。
即使在這個以修為為尊的世界裏,也依舊能成為各大門派的座上賓。
雲隱真人是我師尊昔日的好友。
師尊在飛升前,特地囑咐我一定要幫襯著些雲隱真人。
所以我這才來的白雲宗。
“你個逆徒,知不知道一笛尊師有多難請!”
“還不快滾過來給尊師賠罪!”
哪成想,陸庚非但沒有聽雲隱真人的話。
反而賭氣般猛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師父,你再怎麼懲罰我,我也隻會選我想選的人!”
“你不知道白凝脂有多厲害!完全不是這個靠偷盜別人成果而出名的騙子鑄劍師能比的!”
看著我逐漸冷下去的表情,雲隱真人猛地踹在陸庚的身上。
這一腳,他至少用了七成功力。
踹的陸庚飛出去數十米後才堪堪停下。
末了,雲隱真人不斷地朝我作揖道歉。
我扶住了他,麵露微笑。
“伯伯,您可放過我吧!”
“隻要不讓我成為您徒弟的固定鑄劍師,往後一百年裏,白雲宗除他之外的靈劍......”
“我溫一笛全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