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國來到嶺南蟲穀的研究者有四名,他們四人一人一半,將兩條魚分開來享用。
至於其他人則是有鮮美的魚湯,完美的分配方式。
在眾人羨慕嫉妒恨的表情下,四位研究員用一股極為驕傲的表情將那些魚肉一點一點吃掉。
他們不像是在吃飯,像在舉行一個神秘的儀式。
羅瑟見四位研究員吃的沒問題,便樂嗬嗬的端起魚湯朝著周邊人道。
“好了,咱們尊貴的研究員們已經進食完畢,那我們也該享用自己的美食了。”
眾人聞言紛紛臉色莫名,看著眼前這個僅僅隻有一丁點魚湯和野果的瓷碗,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憤怒還是無奈。
最終,眾人便苦澀的準備將剩餘的魚湯喝進去。
哪知道還沒開始喝,那四位研究院就跟抽風一樣癱倒在地,小眼一翻無時無刻不在抽搐。
魚湯有毒!
剛剛進嘴一點的羅瑟眼底透露著一股精芒,當即就將手裏的碗扔了出去。
“都別喝,有毒!”
隨著有毒二字落下,眾人也注意到了那四個研究員滿臉發紫,自己掐著自己脖子的樣子。
毫無疑問,這個魚確實有毒。
“可惡,彼得,你害死我們了!”
還剩一個沒死透的研究員滿是憤恨的看了一眼彼得後,連遺言都沒有留腦袋一扭死在了地上。
才剛剛進入禁地,就死了七個人,這份戰損讓羅瑟有些沉默。
【魚湯來嘍,啊哈哈哈.......】
【宰了彼得這個畜生!】
【這魚湯有毒!】
【殺了那個彼得,他一定是龍國那邊來的臥底】
不管評論區那裏亂成什麼樣,彼得也確實是招致一切的罪魁禍首,甚至於還要牽連到詹姆斯身上。
“羅瑟先生,我真的不知道啊!羅.......”
彼得一把哭一把淚的要和羅瑟求情,隨即便抱住了對方的大腿。
他知道自己犯下的錯有多離譜,所以目前也就羅瑟保得住他。
羅瑟頭疼的將彼得拉起來,語氣相當冷漠。
“我這次救你是因為如今的漂亮國承擔不起再多的人員損失,而不是你沒有錯。”
“接下來的行動聽我指揮,聽見沒!”
........
“咦?”
聽見河對岸那邊發出了些許噪音,蘇塵摸了摸頭不清楚情況。
那裏應該是美麗國的地盤吧,難不成遇到了什麼厲害的怪物所以團滅了?
“你怎麼了?”
剛剛吃完獐子肉的塗山紅紅見蘇塵在愣神,便冷清的問道。
蘇塵搖了搖頭。
“沒事,等一會兒我們就離開吧,我們的任務是探索禁地,而不是研究禁地的生命。”
陳舟等人帶了不少科研學者就是為了了解禁地環境和生態,對於什麼百億獎金並不感興趣,更不用說什麼了解禁地的終極秘密了。
不是一路人,終究是要分別的。
塗山紅紅也不知抱著什麼心思,聽到蘇塵說話之後隻顧著點頭。
正當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時,陳舟也帶著狩獵隊從他們這裏過去。
他們的手裏都是些野果,大概是因為初來乍到不敢太過於深入吧。
陳舟這邊也是頗感詫異。
要知道他可是國家的特種兵王,野外生存基本滿分的那種。
自己都弄不了野獐子這種動物,蘇塵和一個普通弱女子又如何弄得?
倒不是他瞧不起人,隻是按照常規思路走的話也隻有巧和這一情況與之貼合。
這時,一旁的中年人來到陳舟旁邊,隱晦的指了指蘇塵他們那裏。
“隊長,他們這裏打了隻獐子,而且沒吃完。”
“要不咱們去打打秋風?”
“反正也是受了咱們這麼多庇護,要他們獻出一點肉來又怎麼了。”
陳舟聞言皺了皺眉頭,當即說道。
“你是誰的部下,難道不知道紀律?”
“不管人家用什麼辦法獵來的,那就是人家的,平白無故之下打秋風,我還想打你呢!”
眼看著陳舟要動手打自己人,後麵一個穿著白色研究服的老人便勸道。
“好了陳舟,小劉也隻是好心而已,不是還沒動手嘛?”
“可是.......”陳舟還想再說些什麼,卻別人止住了嘴。
那人便連忙補充道。
“再說了,陳舟你可不要忘了,這裏除了像你這樣的精壯小夥子之外,還有一些像我們這樣的老頭老太太。”
“你看看宋老他們都餓的走不動路了,你過去朝他們借點食物不就行了?”
僅僅是借的話.......
不得不說,老人折中的說法讓陳舟覺得好接受了不少。
他掃了一眼有些有些疲憊的研究員們,眼中也是帶了一股愧疚。
這些可都是國家的瑰寶,自己怎麼可以為了點臉麵就讓他們餓著?
“那你們等一下,我去跟蘇塵兄弟他們交涉一下。”
陳舟到底是選擇了轉過頭去,朝著蘇塵的方向走去。
那老人見此也是對自己的說服力很是滿意,當即便給小劉了一個臉色,後者忙不迭的跟了上去。
“蘇兄弟,我這裏能不能借一些肉?”
陳舟也不唰那些歪心思,就直接來到蘇塵的身邊問。
蘇塵聽到這話也是愣了一下,當即便看到了他們隊友裏各個拿著野果的淒慘樣。
他沉吟了片刻說道。
“這時我一個人做不了主,我去跟紅紅商量一下。”
陳舟自無不可,就這麼望眼欲穿的往那邊看。
蘇塵感覺到了那股視線的炙熱下意識的離塗山紅紅更近了些。
塗山紅紅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隻是指了指陳舟問道。
“你要將肉讓出去?”
蘇塵聞言微微搖了搖頭。
“白送這種東西我可不幹,隻是你也知道咱們帶的調味料不是很多,或許我們可以借著這個機會去跟那邊的人換一下。”
“畢竟.......你也不想以後咱倆在深山老林裏隻能吃幹烤的肉幹吧?”
塗山紅紅聞言一愣,原本有些猩紅的眸子漸漸轉換成了正常的翡翠色,就好像一隻被順了毛的狐狸一樣。
“這還像樣。”
“我們塗山向來都有雁過拔毛,獸走留皮的規矩。”
“這一次你給了,那陳舟要再幾次三番來討要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