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閃過一絲憤怒,摸出腰間的短刀猛撲上去。
二月紅和丫頭看到江辰年要對陳皮下手,他們也是顯得有些慌亂,隻好上前阻止。
希望江辰年能夠給他們一點麵子,暫時劉成皮一條性命。
“江爺,還請手下留情。”
二月紅一聲急呼!
江辰年聽到二月紅的要求,他也不得不買二月紅的麵子。
隻見刀鋒嘎然而至,隕鋼狗腿刀精準的停留在陳皮的脖子上。
鋒利的刀刃將一絲皮膚劃破,滲出了一絲血跡。
情況著實危險,如果江辰年稍微用力,此時此刻的陳皮,早就已經命喪當場。
江辰年臉色難看,他用警告的眼神看了陳皮一眼,不慌不忙的收起了自己的隕鋼狗腿刀。
江辰年也不想當著丫頭和二月紅的麵,直接讓陳皮血濺當場,畫麵有些太血腥,似乎也不太妥當。
二月紅看到江辰年手下留情,他生氣的瞪了一眼陳皮,並且大聲的嗬斥道。
“陳皮,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給江爺謝恩,否則你早就已經命喪黃泉。”
“真是自不量力,如果剛剛那一刀砍下去,莫說是我,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此時此刻的二月紅,確實有些生氣。
他沒想到陳皮會給自己惹麻煩,江辰年靜靜的站在一旁,仔細的擦拭著自己的隕鋼狗腿刀。
陳皮不得不聽從二月紅的命令,雖然他眼神陰晴不定。
但剛剛發生的事情,隻能讓他放低姿態,來到江辰年的麵前。
乖乖的行了拜謝之禮,然後不甘心的離開了房內。
江辰年始終都一言不發,咬人的狗從來都不會叫。
江辰年不是沒有起殺心,隻是現在這個時候,還不能讓陳皮去死。
畢竟他還有用,江辰年有自己的計劃和打算,他想好好的利用陳皮,讓他能發揮一些作用,比如牽出幾條日本特務,也還是不錯的。
此時此刻的江辰年,也不想再多說什麼。
他看了一眼二月紅和丫頭,然後沉聲道。
“我們言歸正傳!”
“佛爺這邊的事情,二爺你暫時不要出麵,我可以先去調查一番。”
“以後二爺有的是機會出手,人莫要著急,眼下最要緊的事情,就是二姨趕快拆人去尋找一下鹿活草的下落。”
“當然是越快越好,畢竟丫頭的病症不等人,該說的我都已經說完了。”
二月紅麵色凝重,但江辰年能夠幫助丫頭對症下藥,他也是感激不盡。
雖然隻是一麵之緣,但二月紅能夠感覺到江辰年的真誠。
他看人一向都很準,也知道江辰年並非他們這一門的,這一點二月紅的心裏也是很清楚。
考慮到這些之後,二月紅不敢深思,他轉頭看向丫頭,並且柔聲吩咐道。
“丫頭,麻煩你去做一麵陽春麵過來。”
江辰年也不是來到這裏吃東西,他現在該做的都已經做了。
江辰年趕緊上前阻止,他非常果斷的說道。
“時候不早了,麵就不吃了,麻煩二爺回避幾分鐘時間,我要給丫頭暫時壓製一下體內陰寒。”
聽到江辰年的要求,二月紅不由的有一些猶豫,他抬頭看了看江辰年和丫頭。
雖然有些擔心,看到丫頭那蒼白的臉色,二月紅也不得不答應。
他依依不舍的走出了房間,不知道江辰年到底要怎麼去做。
看到二月紅離開房間,丫頭也顯得有一絲緊張和尷尬。
他也不知道江辰年到底要做什麼,隻是靜靜的凝視著江辰年。
江辰年沉默片刻之後,隻見他單手拔出隕鋼狗腿刀,鋒利的刀刃自手腕處輕輕劃過,瞬間出現一條血口。
江辰年將鮮血滴在了幹淨的茶碗中,雪中皆有流光映照,看起來有些神奇。
緊接著江辰年把茶碗遞到丫頭的麵前,然後吩咐道。
“把它喝了吧!這些血能救你的性命。”
“不過你必須要保密,不然會給二爺帶來禍患,讓他滿門無一生還。”
江辰年並不是在嚇唬丫頭,他說的句句肺腑之言。
江辰年的血液確實神奇,九首白澤血液能夠辟邪驅凶,用它來對付肉體的屍氣,絕對是一等一的大殺器。
丫頭很聰明,心思也很敏捷,看到江辰年的舉動,她也對江辰年很信任。
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喝掉了茶碗中的鮮血,然後快速的把茶碗清洗幹淨,放回了原處。
江辰年的提醒也很有效,丫頭對二月紅的感情,還真的是感天動地。
她不想讓二月紅遭受任何的危險,所以江辰年剛剛說的話,她絕對不可以泄露。
等到完成這一切之後,丫頭也是一臉感激的說道。
“感謝江爺出手相救,丫頭感激不盡。”
“滴水之恩湧泉相報,這救命之恩我會銘記於心。”
江辰年看著丫頭點了點頭,他該做的事情都已經做完,也沒有必要繼續在這裏逗留。
江辰年也沒有太多的時間耽擱,他起身走出了房門。
看到二月紅在門外焦急的等待,江辰年上前和他告別。
“二爺,該做的我都已經做了,丫頭暫時是安全的,希望你能提前找到鹿活草。”
“來到這裏有些時間,我也要盡快的回到張啟山身邊。”
二爺好奇的打量著江辰年,想知道江辰年究竟做了什麼。
可他仔細的觀察,卻沒有發現任何的異樣,而江辰年手腕處的那道血口,也不知在何時早就已經愈合,看不出任何痕跡。
二爺也不好挽留江辰年,他也知道江辰年肯定有要事在身。
“今日之事,感謝江爺出手相助。”
二月紅也是表達了自己感謝的心意。
江辰年離開了二月紅的府邸,他慢悠悠的在大街上遊蕩。
看著人來人往,江辰年的心中也是有些許感慨,距離張啟山的府邸,還真是有一些路程。
江辰年隻想一個人走過去,他不想大張旗鼓。
看著街邊的一些吃食,江辰年便順手買了下來,還有香煙和用得到的一點東西,江辰年都隨手放在了口袋。
就在這關鍵的時刻,江辰年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他立馬就明白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