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多話,順從的跟著內侍,去了狼族最偏僻的院子。
我躺在一堆雜物中,摸著自己的肚子。
感受著肚子裏的胎動,我渾身散發出一種柔柔的母愛。
我受再多的委屈也無事,我隻想好好護著它,讓它順利出生,健康長大。
人間不是流行一個說法,大號廢了就練小號嗎?
三天後,戰柔柔變成了狼王夫人,風光無限。
可當晚,喝醉了的狼蓬來了我臟亂的小院。
他不顧我的掙紮,將我圈進懷裏:“熒熒,你放心,我的姻緣繩的另一端還是你,給柔柔狼王夫人的位置,隻是助她血脈早日覺醒,我不會和她有夫妻之實的。”
“嗬,誰知道?”我冷臉諷刺。
他卻強行掰過我的頭,要吻下來:“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們的姻緣繩可以作證。”
“我是狼王,為了狼族發展我有很多身不由己,你是我的妻,要信我。”
還未吻下,狼柔柔身邊的侍女就風風火火的闖進來。
“狼王,不好了,夫人舊疾發作,現在暈過去了。”
剛還要柔情蜜意的男人,立刻甩下我就走。
他動作幅度很大,又極突然,我肚子差點被磕到桌角,還好我閃身快,隻是讓掌心被戳了了一下,破了皮。
有點點血跡。
我劫後餘生,手卻被小小的鋒利的狼爪刺破。
“你怎麼這麼惡毒,今日是柔柔娘親和爹爹大婚,你把爹爹搶過來,害得柔柔娘親傷心過度暈過去了,你知不知道?”
狼天星憎惡的看著我,手上力道加深,鋒利的狼爪幾乎刺破了掌心。
我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以前的他,隻會把小小的手掌放進我掌心,我一用大手完全包裹住他,他就會咯咯的笑。
之前他剛長出鋒利的爪子,不小心抓到我,他還會嗚嗚的哭,鼓著自己的包子臉歉疚的給我吹吹。
我徹底心死,將手抽回來。
“行,你和你爹我都不要了,以後別來打擾我。”
我低頭找東西包紮我的傷口,他卻像是受到了刺激。
大喊大叫:“是我們不要你了!你哪來的資格不要我們。”
我不再理會,將他推出房內,關門。
這動作一氣嗬成,外麵小孩的叫罵不停傳來,我麻木的處理手上的傷,假裝聽不見。
畢竟我現在還是孕婦,身體最重要。
還好之前狼天星特別調皮,動不動就給自己弄一身傷,為了他我始終隨身帶著藥。
沒想到為他準備的,有朝一日因為他給我自己用上了。
自嘲的笑了笑。
我坐在床頭休息,這狼族是真容不下我了,去外麵找個隱蔽的洞府,也許更加安全。
就在我自顧自計劃時,門被人大力推開。
滿臉急切的狼蓬三兩步近身。
“和我去姻緣殿斬斷姻緣繩吧。”
“把你肚子裏的孩子給我。”
我們幾乎是同時開口。
表情也是一樣的震驚。
他本是滿臉急切,現在轉成暴怒:“我說過,我和柔柔隻是為了狼族發展的假夫妻,姻緣繩的另一端永遠是你!”
“你怎麼可以知道我要用你肚子裏的孩子救柔柔的命,就罔顧人命,臨陣脫逃。”
“她狼柔柔的命是命,我孩子的命就不是命嗎?”我從未如此憤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