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婚禮前夕,我收到女友和陌生男人的親密合照。
照片背景,是我按照女友的喜好,費時一年裝修好的婚房。
留言字裏行間都是挑釁:“我替你先試過了,婚房和你女朋友都不錯。”
我強壓怒火撥通女友的電話:“你在哪裏。”
她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在婚房鋪床呢,想我啦。”
可電話裏,男人隱忍的笑聲和隨即而來的刺耳忙音都在嘲諷我自取其辱。
我沉默地抽完半包煙,拔下婚戒衝入水池。
後來,我兒子都兩歲了,前女友還在朋友圈裏哭著說我當初有多愛她。
......
林若瑤回來時,我正坐在書房打遊戲。
試圖用遊戲減輕心口鈍痛,可腦海還是不受控製地晃過那些照片。
我神情麻木地盯著屏幕,雙手無意識地胡亂操作著,頻頻失誤。
林若瑤在客廳叫了我幾次。
見我一反常態地沒有搭理,她疑惑地走進書房,語氣有些不悅:
“你不是答應過我不再碰遊戲。”
“昨天接的幾個設計私單做完了?”
“不要以為我馬上就嫁給你了就開始懈怠,我可是會一直考察你的。”
因為她一句喜歡上進的男生,我已經三年沒有登錄過遊戲賬號。
每天下班後拚命兼職賺外快,替她永遠清空不了的購物車買單。
可現在,我不想再拿真心喂狗了。
“怎麼不理我。”
她放軟語氣,走過來俯下身,伏在我的頸間,像小貓一樣蹭著我:
“誰惹我的蕭晨哥哥不開心了呀。”
我用力地攥著鼠標,幾乎要將薄薄的塑料殼捏碎。
她身上的味道沒有絲毫異樣,還是淡淡的玫瑰香。
心底燃起一絲絲僥幸。
或許那些照片隻不過是AI合成的惡作劇。
她拉住我的手腕走到客廳:“別玩了,我帶了你愛吃的清蒸鱸魚。”
我擠出幾絲笑意,揭開蓋子,魚肉上麵赫然躺著一個煙蒂。
這個沾滿油汙的煙蒂,好似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
她甚至都不願意重新買一份,隨意地打包那個男人吃剩下的。
林若瑤眼底的慌張一閃而過,有些尷尬地笑了笑:
“哎呀,這個外賣商家真是的,怎麼弄成這樣。”
她想收走桌上的餐盒,卻被我扼住手腕,白皙的皮膚瞬間浮現清晰的紅印。
“你弄疼我了,放手。”
“這段時間,你總說沒空,讓我多接私單,你在忙什麼?”
我眼神陰鷙地盯著她,啞著嗓子硬聲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