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為了討男助理的歡心,將我養了五年的狗,送到惡魔手中。
當我找到毛孩子的時候,它口鼻流血,姿勢扭曲。
鄭冉冉厭惡的看著,冷漠地說:“謝宏別看,臟了眼睛。”
謝宏親昵地摟著鄭然然離開,回到家中,她嫌棄我為了個畜生,沒做晚餐。
“你一個軟飯男,有什麼資格跟我講條件。”
我平靜地撥打了父親電話,準備回去繼承家業。
愛了十年的女人,早就麵目全非,這次我選擇成全。
......
鄭冉冉是我的初戀白月光,隻是性格強勢。
又喜歡出風頭,以至於結婚後,變成了女主外男主內。
對於這種生活,雖然不喜,但為了她我選擇忍受。
球球是我們五年前撿的流浪狗,當時鄭冉冉說:“既然它這麼可憐,又湊到咱們麵前,肯定是有緣分的。”
我們將球球收養,看著它一點點好起來,因為被愛而瘋狂地長出血肉來。
隻是今天,因為謝宏一句:“這狗看起來挺聰明,讓我玩會。”
鄭冉冉就親手將球球,送進了地獄。
我給父親剛剛打完電話,鄭冉冉就衝了進來:“傅行之,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就因為一條野狗,你連晚餐都不給我做嗎?”
“要不是我,你能有現在的好生活嗎?”
因為球球的去世,我還未從悲痛中緩過神來,看到麵前瘋狂的女人。
從心底裏厭惡,也沒有那麼多的心思應對:“我今天很累。”
“你累,難道我就不累,我整天在外麵應酬,為了公司殫精竭慮,你呢,在家什麼都不用做。”
“謝宏比你還小五歲,整天拚了命地努力,你還埋怨起來。”
鄭冉冉的目光是毫不掩飾的輕蔑,指著我罵了半天。
我將視線移開,看到她手中的袋子。
一個極為奢侈的品牌,不止有消費門檻,還貨品短缺。
每次都是這樣,隻要她做了錯事,就會送我個禮物,當做是補償。
隻是我的球球再也回不來了。
“看什麼看,這就不是給你的。”
“謝宏最近表現很不錯,這是專門獎勵給他的。”
我自嘲地勾起唇角,看著鄭冉冉摔門而去,房間內歸於安靜。
現在裝都不裝一下了嗎?
謝宏是一年前,剛剛到公司的實習生,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們的關係就變得撲朔迷離。
小奶狗加上有些懵懵的表情,睜著濕漉漉的眼神看你,怎麼都不忍心責怪。
這是鄭冉冉親口所說的話,臉上帶著我,許久沒有見過的笑容。
他們可以牽手漫步在夕陽下,也可以懷念青春,穿著校服混進學校。
幼稚而又美好的事,他們做了個遍。
而我在她眼中,不過就是個已經過氣的男人。
甚至連伺候她都是心甘情願。
謝宏再次發了動態,迫不及待,向全世界宣告他們的關係。
“鄭姐姐真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老板,不止送我名牌手表,還真是很有愛心的人。”
配圖是他們正在遊輪上吃晚餐,親昵地貼在一起,她白皙的脖頸上,還有密密麻麻的吻痕。
我隻覺得惡心,這次沒有打去電話質問,也沒有殺過去,鬧個天翻地覆。
看了一眼,我給律師發去消息,要最快的時間,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