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子裏轟的一聲響,像是聽不懂她的話一般,怔愣地看著她,她怯懦的眼裏卻隱隱閃爍著著一絲陰毒的得意。
我不敢相信,目光落在了和我交好的小師弟臉上,小師弟躲避著我的目光:“霜璃師姐是宗門之恥,你為什麼就是不肯讓這事過去?”
“放你娘的屁!你相信大師姐是這樣的人嗎?!”我朝他怒吼道。
小師弟和我先後腳被大師姐帶入山門,大師姐對我們來說,如師如母也不為過。
小師弟被我吼得眼睛泛紅:“你凶我有什麼用,這是師尊和若櫻師妹親眼所見,還有留影石為證,是板上釘釘之事!”
我沉下臉:“老頭在哪?我要去見他!”
二師兄說:“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別急,師尊處理完這些事之後,過於傷心,又閉關了。”
我再也聽不了他這老和尚念經的嘮叨,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閉嘴,爹爹公公的,少廢話,現在就帶我去見老頭!”
二師兄的臉腫了起來,他還沒生氣,若櫻就跑過來擋在他麵前:“師姐,求你不要打師兄,你生氣就打我吧,都怪我不該看到師姐與那魔族之人苟且,我當時嚇壞了,我......我應該幫師姐隱瞞的!”
若櫻哭得梨花帶雨,師兄們都心疼壞了。
“你確定讓我打你?”
若櫻聽到我的話愣住了。
沒給她反應的機會,我一巴掌打在了若櫻的臉上,她直接口吐鮮血,摔倒在地。
師兄們都開始責罵我,但是沒一個人敢動我。
小師弟急忙抱住若櫻嬌弱的身軀,掏了一顆靈丹,想要放在若櫻口中。
我眯起眼睛,那是大師姐姐煉製的丹藥。
大師姐原本也是很有天賦的劍修,但是隨著宗門的弟子越來越多,淩雲宗漸漸難以平均地分給大家丹藥,大師姐就改行做了丹修。
她心細如塵,不管做什麼都能做好,煉的丹藥也皆是上品,都免費分給了弟子們。
但她自己的修行卻被一再耽誤。
那若櫻可憐兮兮地看著我,即使吃丹藥,也要先伸出粉紅色的小舌頭,做足了勾人的樣子。
心頭如一把火在灼燒,我一掌劈到了若櫻的嘴上,瞬間她滿嘴的銀牙都被震碎。
她“哇”地一聲哭了,吐出一嘴的牙,原本花容月貌的臉瞬間像老太太一樣縮了回去。
這下順眼多了。
就在這時,她的心聲傳到了我的腦海裏。
“司命,怎麼回事,這個薇生是從哪冒出來的,怎麼這麼強?!”
在剛才打她嘴的時候,我塞進去一顆能讀心的玉珠。
什麼司命啊,司命不是天界給人寫命格的神仙嗎,為什麼若櫻可以在神識裏和他直接溝通?
我聽不到司命的話,隻聽到若櫻又吼道:“怎麼會查不到這賤人的命格,你要是搞我,我讓我父君滅了你這小小司命!”
父君?怎麼搞的好像天上的神女一樣?
沒來得及思考,師兄們看我把若櫻都打成這樣,終於還是情感戰勝了理智,一起向我攻了過來。
看到我一個個把她的師兄們打的落花流水,若櫻大哭著用法力點燃了手中的符紙,片刻後,一個灰發老頭出現在我麵前。
看到弟子們橫七豎八地躺在我眼前,再看到小師妹的慘狀,執戒長老發怒道:“你這孽徒,居然幹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今天我就要清理——”
沒等他說完,我一劍就劈斷了他手中的戒尺,執戒長老露出慌亂的神色:“你......你已經突破了元嬰期了?怎麼會進步如此之快,你簡直是個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