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薑雨就來了。
她一進門就纏著我接吻,親了兩三分鐘就讓我去洗澡。
我知道她什麼意思,便去了浴室。
出來後,薑雨皺眉坐在我電腦那裏。
“阿寧,你的新歌呢?你昨天不是跟我說製作完小樣了嗎?”
果然上輩子她就趁著這個機會拷走了我的小樣。
我心裏冷笑一聲,麵色卻如常,“那是給你的驚喜,當然要藏起來,你放心,等發歌那天就聽到了。”
薑雨跟我撒嬌,“反正是給我寫的歌,提前讓我聽也沒什麼吧,你就給我聽聽吧。”
我和薑雨大學時候就在一起,我對她撒嬌毫無抵抗力,不管她提什麼要求我都會想盡辦法去滿足。
可此刻我隻感覺這張臉實在是惡心。
我坐下來,“給你聽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先轉給我五千萬。”
我一直想要娶薑雨,在一年前就把所有的身家給了她。
薑雨每個月隻給我一點零花錢。
所以上輩子我要賠錢時,才發現我所有的錢早就被薑雨轉走了。
聽到我要錢,薑雨愣了下,“你要這麼多錢做什麼?”
我臉不紅心不跳,“我看上一別墅,想買來做咱倆的婚房。”
看薑雨臉色不對,我又開口,“你不會告訴我沒錢吧,我剛問過財務了,她說給我打的錢肯定比五千萬多得多,公司盈利不錯,沒有從我私人銀行卡走過賬。”
我直接把薑雨想找的借口都堵了回去。
也許是怕我起疑心,薑雨笑了笑,“當然有,我現在就轉給你。”
隨著錢到賬,薑雨又問我新歌的事。
我打開隱藏文件,對她說:“害怕人家偷,我就藏起來了。”
看到新歌,薑雨一邊說著誰會偷這個,一邊打開新歌。
聽了一遍後,薑雨眼睛都亮了。
抱著我說:“不愧是你,這首歌一定能拿到今年的金曲獎,阿寧,你馬上就要圓夢了。”
我點頭,同時心裏鬆了一口氣。
幸虧薑雨是個文盲加音癡,沒有聽出這首歌的奧秘。
當天晚上,薑雨留宿在我家。
第二天一早她才離開。
等她走後,我打開監控一看,昨天晚上果然她進了我的錄音室,將整個文件拷走了。
關掉監控後,我換了衣服出了門。
我的工作室和錢都被薑雨掏幹淨了,要想要回來肯定不是什麼容易的事。
所以我昨天跟她要了一大筆錢,就是為了去找個專業團隊。
我告訴律師,要不惜一代價找出薑雨犯罪的證據。
我不但要把我所有東西拿回來,我還要把那兩個狗東西送進去。
除了找律師,我還找了個頂級工程師。
其實我創作每首歌都有完整的時間和證據,那些都存在我電腦裏。
可上輩子我想拿出來時,才發現那些東西被薑雨刪了幹淨。
那時我沒錢沒人脈,根本不可能找人幫我修複。
如今我自然是要人把那些東西都恢複出來。
做完這一切,就到了我發歌的前一天。
我在中午十二點打開某音樂軟件,果不其然,鄭北將《禮物》發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