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兄弟一起大學畢業後,他包養了清純係花。
而我轉身包養了一個在商k陪酒的女混混。
所有人都嘲笑我們是物以類聚,就連包養女人這種事都要一-起幹。
我猛灌了一口老白幹,歎氣道:“愛賭的爸,生病的媽,上學的弟弟,破碎的她,我不救她,誰救她,能怎麼辦呢!”
“別說了,老子就是心軟!就喜歡她那個樣子!”
可是後來,我和兄弟半夜偷偷去會所按摩。
卻看見隔壁包廂裏的男模圍著清純係花叫小程總。
轉頭還說女混混居然是京州首富冰山女總裁柳如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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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酒吧包間的門。
兄弟霍承起正喝著悶酒。
身邊的人見了我,張著嘴告訴我承起心情不好,好像是跟係花吵架了。
我狐疑,前幾天不還為了女人揮金如土,百八十萬的車說買就買嘛,怎麼突然吵架了。
霍承起揮手又叫退了一批女模,不耐煩地埋怨道:“就想找一個那樣的,怎麼就找不到呢!”
他喝多了酒,支支吾吾地說著自己的要求。
黑長直,過膝長裙,針織衫。
這不就是係花嘛!
我搭著肩膀安慰他。
他紅著眼抱怨。
“別說了,一個月二十萬,送房送車,連她老家弟弟的工作我都安排好了!連手都不讓我拉一下!昨晚我卻看見她在公司門口對著一個大肚子禿頂的油膩老男人鞠躬微笑呢。”
“卻在我這裏成天擺著一個冰山臉!真把我當冤種舔狗了!”
“誰家做金主做成我這樣子!她連做金絲雀都不會嗎?”
我點頭,喝了一口白開水。
霍承起突然湊過來挑眉低語。
“你那個呢?之前在學校的時候,誰不說她身材超絕啊......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翹,尤其是那一雙美腿,要是纏住男人的腰......嘖嘖。”
說完他還羨慕地戳了戳我手臂上的咬痕。
“狗東西,你是豔福不淺啊!”
我歎了一口氣。
“別說了,身材好是好,就是脾氣不好!”
“就因為我下午和一個女客戶多說了幾句話,回來就生氣了,怎麼哄都不理我。”
霍承起的眼睛死死地看著係花程瑜離開的背影,咬牙切齒道:“人是你自己選的,那麼多女人......雖然如如確實長得不錯,身材好吧,但脾氣也太差勁了!之前還差點得罪大人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