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腦朋友為了給騙子男友創業投資,居然花掉一百萬,我以為她又動了父母的養老金。
直到我被討債的黑社會堵在家門口,才意識到我成了她的替罪羊。
我跑去她家裏和她當麵對質,質問她為什麼要用我的身份證去借貸。
她卻哭訴道自己也被男朋友騙了,就在我心軟的時候,她一把將我從窗戶推出去。
“沒事的,隻要你死了,就沒人再來討債了。”
1
“方方,我這次的男朋友對我可大方了,你看看他送我的包包。”
看著鄭煙得意地炫耀手中的包包,我才猛然驚覺,我竟然重生了。
“這包看著就不便宜。”
我撇了一眼,不用細瞧肯定是高仿。
鄭煙自顧自地說著:“我給你看他的照片,他不光有錢還長得帥,我這回真的是撿到寶了。”
我笑著回應:“那真是恭喜你。”
上一世,我也是這樣祝賀她的。
但是現在我清楚地知道鄭煙口中的高富帥男朋友高鴻暢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騙子。
他送給鄭煙的大牌包包和化妝品都是高仿,還哄得鄭煙為他那騙人的創業項目投資。
戀愛上頭的鄭煙將自己打工多年的積蓄全部給了高鴻暢,還想著等高鴻暢創業成功後和他結婚做富太太。
她也不想高鴻暢如果真的是富二代,怎麼會需要她三番五次的救急。
我和她是從高中就認識的老朋友,我苦口婆心地勸她不要給男人花錢,高鴻暢不靠譜。
我勸她及時止損,但她卻說我嫉妒她釣到金龜婿。
大吵一架後,她從我們合租的房子裏搬走,我們就不再聯係。
有一天,鄭煙突然回家,說要拿走她落在家裏的東西。
她臨走時,特意打開手機銀行賬戶向我炫耀,她投資給男友的一百萬現在連本帶利的回來了。
我問她哪裏來的一百萬,我看她麵容閃躲,質問她是不是去向她爸媽借錢了。
她惱羞成怒摔門離開,還大喊著那是她爸媽的養老金,我管不著。
我當時也沒多想,心裏大罵她不孝,可這畢竟是她的家事我想管也管不了。
但沒過多久,我就被網貸公司堵在家裏。
他們說我欠了他們五十萬,讓我立刻還錢,否則就要告上法庭,拍賣我的房子。
我整個人都懵了,但很快就回想起我之前不小心丟了身份證,還是鄭煙在家裏幫我找到的。
我苦苦哀求他們,他們才勉強答應給我一星期時間籌錢。
我跑去鄭煙的房子找她,她家裏一片狼藉,她哭著說他男朋友卷錢跑路了。
她是一時鬼迷心竅才會用我的身份證去網貸。
我又氣又心疼她,讓她打電話向爸媽坦白借錢先把網貸還清,我也報警去抓她男朋友。
她卻不想被家裏人知道,她拽住我的胳膊說還有一個辦法。
我問她什麼辦法,她湊近我耳邊說:“沒事的,隻要你死了,就沒人再來討債了。”
話音剛落,我就被她從窗戶上推了下去。
在我摔下樓的那一刻,她哭喊著大叫:“救命啊!仁方方因為還不上網貸跳樓了!”
她的房子在十七樓,我當場斃命,死後還要被她這樣汙蔑。
我死了可是債還要還。
那群討債的每天都去找我父母的麻煩,我父母本來就身體不好。
被他們這樣恐嚇,不久後也去世了。
前世我把鄭煙當作最好的朋友,她卻把我當成了替罪羊。
這一世,我要她自食惡果!
和前世一樣,鄭煙很快就在高鴻暢追求下淪陷了,高鴻暢馬上開始就向鄭煙借錢周轉資金。
今天鄭煙唉聲歎氣地回到家,我就知道高鴻暢又向她借錢了。
果然不出所料,鄭煙走到我門前:“方方,我知道你在屋裏,我有事和你說。”
上一世她知道我不喜歡她那個油嘴滑舌的男朋友,借口父母生病向我借了兩萬塊。
這錢直到我死她都沒還我,我再也不會心軟借給她錢了。
“你來借錢的吧?我可沒錢。”我門都沒開,隔空對她喊。
鄭煙很失望:“你不是剛發工資嗎?怎麼這麼快就沒錢了?”
“房租水電,還有遊戲充值,這個月又要吃土了。”我打開房門倚在門旁,“你男朋友不是很有錢嗎?你向他借。”
“方方,我爸媽生病了。我下個月就還你。”
我兩手一攤,“我是真沒錢。”
她不滿地嘟囔了一句好吧,轉身回自己的房間。
很快,她的目光再次落在了我的身上......
但這一次,我絕不會再讓她得逞。
2
今天我特意提前了兩個小時回家,鄭煙聽到聲音慌慌張張地從我房門處跑到廚房裏。
她裝作剛從廚房洗好水果出來,問我今天怎麼下班這麼早啊?
我也假笑著回她,回來有事,取趟身份證。
當著她的麵從口袋裏拿出房門鑰匙,打開了自己的房間門。
鄭煙的臉色很難看,她質問我:“仁方方,你什麼意思啊?家裏就咱倆,你這是防著我呢?”
我一臉無辜,“怎麼會啊,我就是鎖著玩呢。你要是介意,那我就不鎖了?”
“你愛鎖不鎖。”
鄭煙端著水果,氣哄哄地坐在沙發上啃蘋果。
我也不去哄她,拿上身份證出門,溜達到附近商場買東西。
第二天上班時,我故意把身份證擺在客廳的茶幾上,好像昨天用完忘記收起來的樣子。
下班回家後,茶幾上的身份證果然不見了。
我故作焦急地給鄭煙打電話,“煙煙,你看到我身份證了嗎?我記得明明就放在茶幾上了啊。”
“沒有啊,你再仔細找找,可能是你記錯了。”
“你別著急,也許是掉在家裏哪個角落裏了呢,你等我回家幫你一起找找。”
“好吧,我再找找看。”我假裝翻找一番後說,“那你快點回來哦。”
明明在電話裏約好早點下班回家,鄭煙卻比平時還要晚兩個小時。
我猜她應該就是今天下班後用我的身份證去借了網貸。
看她麵色紅潤開開心心地回家,應該是拿我的身份證借了不少錢吧。
我埋怨她,怎麼這麼晚才回家,不是知道我等她一起找身份證嗎?
她瞧也不瞧我,走到沙發與牆壁的縫隙出,伸手掏了一會。
不一會,她就掏出來了我的身份證。
“真厲害啊煙煙,你是怎麼知道我的身份證掉在那裏了。”
鄭煙打哈哈說,自己的東西也經常掉在裏麵。
不久,鄭煙的生活越來越奢侈,這一次我們沒吵架她就搬出了我們合租的房子。
她嫌棄這個房子是個老破小,配不上她富太太的身份,她要搬去和男朋友住。
“方方,你知道我男朋友這次賺了多少嗎?一百萬連本帶利回來一百五十萬呢。”
虧她還是學理財專業的,她也不想想天下哪有投資會有這樣的回報率。
“一百萬你哪來的那麼多錢?”
鄭煙支支吾吾說不出來,又馬上說,我爸媽給我的啊。
“不會是叔叔阿姨的養老金吧。”
鄭煙連忙說是,還說這筆錢夠她爸媽好好養老了,他們都特別支持未來女婿的事業呢。
我恭維她說,結婚的時候一定要給我發喜糖。
鄭煙說著到時候安排我坐主桌,開開心心地搬走了。
3
她還在說謊,她給高鴻暢的那些錢分明就是用我的身份證貸款來的。
鄭煙的爸媽雖然不是什麼富豪,但是還是看出了高鴻暢就是一個空手套白狼的騙子。
三令五申要求鄭煙和他分手,但是鄭煙陽奉陰違還在偷偷和他談戀愛還借錢給他。
這次的賺錢隻是一個鉤子,裏麵的錢根本就提不出來。
鄭煙嘗到甜頭後,會越來越信任高鴻暢,直到被吸幹最後一滴血。
這之後鄭煙的生活品質直線上升,花錢大手大腳。
朋友圈裏全是和高鴻暢出入高檔場所的照片,還一起出國旅行。
不久,討債的電話竟打到了我這裏。
我直接掛斷,並警告他們再騷擾就報警。
有了之前的教訓,這次我更加謹慎,加固了家裏的防盜門。
鄭煙肯定是將我的住址給了這幫追債的黑社會。
他們直接將我堵在了家裏。
"仁方方,開門!我們知道你在家!你欠我們的錢什麼時候還?已經逾期一個月了!"
"我什麼時候欠你們錢了?"我隔著門對他們說。
"你在我們這貸了五十萬,想賴賬嗎?"
我冷靜地說:"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嗎?"
黑社會大吼:“合同上白紙黑字寫著呢,仁方方借款五十萬,你還想耍賴?”
我直接報警有人暴力催債,告訴警察我的身份證被人盜用了。
之後我打電話給鄭煙,她竟然直接將我拉黑了。
4
催債的人還在門外叫囂:“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不還?我們有的是方法讓你還錢!”
任憑這幫黑社會怎麼罵街砸門,我就是不開。
幾分鐘後,幾條街外警鈴聲大作。
那群人還是怕警察的,一聽到警車的聲音,罵罵咧咧地走了。
上一世是我太傻,我孤身一人去找鄭煙理論,卻被她害死。
這一次我直接帶著警察去抓她。
黑社會走後,警察敲響了我的房門。
打開門我才看到,剛才那群黑社會在我的大門上噴上了紅色的欠債還錢四個大字。
我將出警的幾位警察迎進家門,和他們說明報警的原因。
沒想到人生中第一次坐警車,是去抓自己的好朋友。
敲響鄭煙的房門,她一打開門就見到了幾位警察,明顯心虛地害怕了。
我直接開門見山地問她:“你是不是拿著我的身份證去借錢了?”
鄭煙狡辯道:“警察同誌,她汙蔑我,我根本就沒做過。”
“分明就是你自己去借的網貸,卻跑來冤枉我,警察同誌你們應該把她抓起來。”
“鄭煙,你還要不要臉啊?”
她見到自己被懷疑,竟然還想倒打一耙。
她也不想想我會無憑無據地帶警察上門抓她嗎?
“別吵了,都回派出所在說。”
5
派出所內。
我和鄭煙各自坐在桌子的兩側。
鄭煙先發難:“你有什麼證據說是我拿著身份證去借錢的啊?拿不出證據就是誹謗,我可以去告你的。”
我微微一笑,“你想要證據是吧,我這就給你。”
我從口袋中拿出手機,當著警察和鄭煙的麵打開聯網攝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