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兄長要成親,我去別院祭拜了母親。
未來嫂嫂卻把我當成狐媚子,帶著一群侍衛闖進了別院。
“怪不得顧郎不讓我踏入此處,原來是藏著你這個狐媚子!”
“今天我就好好教訓你這個賤人,看你還怎麼勾引我夫君!”
她將別院砸了個稀巴爛,摔碎了阿娘的牌位,劃爛了我的臉。
她還不解氣,將我關進了私人牢獄,挑斷我的手筋,還派幾個侍衛肆意淩辱我。
直到兄長匆忙趕來,她故作嬌態貼向兄長,卻被一手推開。
我奄奄一息,虛弱出聲:“哥哥,這就是我未來嫂嫂嗎?”
八年前我被選為昭平公主的伴讀,常年在宮中,如今兄長要成婚,我前來祝賀。
我先去了別院祭拜母親,卻聽到屋外一陣嘈雜。
“小姐,我親眼看見那個狐媚子踏進了這別院!”
“如今您還沒進門,顧公子就偷藏嬌妾,也還了得?”
“今日必須好好教訓教訓那個賤人!”
“哎喲你們誰啊,不能進啊,不能進啊!”周婆婆阻攔卻被一腳踢開。
“滾開,哪裏來的老婆子!”
我皺起眉頭。
這個院子是我與兄長一同長大的地方,阿娘在世時我們一同住在這,直到兄長有了府邸才搬出。
周婆婆是阿娘的貼身婢女,阿娘去世後,她不舍得離去,甘願留在這裏簡單清掃庭院,陪伴阿娘。
除此之外,隻有我與兄長進出,外麵這是......?
“婆婆,怎麼回事?”
我起身詢問周婆婆,剛要推門出去,卻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就是你這個小賤人!怪不得顧郎不讓我踏入這院子,原來是偷偷藏了你這個狐媚子啊!”
我一下子被打懵了,愣在原地,臉火辣辣的疼。
看著那身穿華服的女人,從他們的話來看,這好像是我未來嫂嫂,但好像有點什麼誤會。
許輕嵐惡狠狠地看著我,恨不得剝了我的皮。
“今天我就劃爛你這身皮,好好教訓你這個賤人,看你還怎麼勾引我夫君!”
原來是把我錯認為是兄長養在外麵的妾了。
可這也太荒謬了,兄長一向潔身自好,連個暖床丫頭都沒有,怎麼會在外沾花惹草呢?
一般人不知也就罷了,怎麼兄長未來的妻也不知呢?
我搖搖頭,解釋清楚就好了。
看在是未來嫂嫂的份上,也是一時心急衝動才鬧出這樣的誤會,便不再計較那一巴掌,無奈地向她解釋。
“許小姐,你誤會了,我不是什麼狐媚子,我是顧遙舟的妹妹......”
話還沒說完,許輕嵐又一個巴掌打了過來。
“妹妹?我怎麼不知顧郎還有個妹妹?”
“怎麼,現在知道害怕了,編這樣一眼就能戳穿的慌?”
“哼,你勾引人的那股勁呢?”
哦我忘記了,父母早亡,兄長入朝為官,步步為營,步步維艱,為了保護年幼的我,所以並未向外透露有我這個妹妹。我七歲便入了宮,除了一些熟識的人,其他人都不知道。
可是,這是我未來嫂嫂,與兄長相伴終生的妻啊,怎麼不知道我這個妹妹的存在?
我一時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你若不信,將哥哥叫來一問便知。”
話音剛落,許輕嵐伸手便狠狠地掐住了我的脖子,尖長的指甲劃破我的脖頸。
“演什麼啊?還在那演什麼啊?叫顧郎來,來偏袒你嗎?我才不會讓你得逞!”
我被掐的喘不上氣,臉憋的青紫青紫的,馬上要暈厥過去。
旁邊的侍衛見狀,開口道。
“小姐,快鬆手,要出人命了!”
許輕嵐輕瞥了他一眼,趾高氣昂地說。
“怕什麼,區區一個小賤人,我爹可是刑部尚書,真鬧出人命有我爹兜著。”
“小姐,她那條賤命沒就沒了,是小事,可是她勾引顧公子,就這麼死了豈不是太便宜她了?”
許輕嵐這才鬆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