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房七年,崇尚柏拉圖精神戀愛的妻子穿上性感黑絲,妖嬈嫵媚任我索取一夜。
醒來後,她神情冷漠說要離家三個月照顧初戀,我才明白一切不過是一場交易。
這次,我沒生氣,也不再反對,親手將她送到初戀身邊。
然後轉身了抹除自己在家所有的生活痕跡,隻留下一紙離婚協議。
三月後,妻子回來,看見空無一人的房間,她卻哭的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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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臥室,林子萱美腿高挑,對我招了招手。
“今夜,我隻屬於你一個人,明天,你屬於我。”
我頓時氣血上湧心跳加速,結婚七年,她說她崇尚柏拉圖精神之戀,從不讓我碰她,甚至和我分房而睡。
這是她第一次對我主動。
我咽了咽口水,關燈鎖門,那一夜,我釋放七年壓抑,瘋狂向她索取。
次日清晨,我溫柔將她摟入懷中,她卻神情冷漠推開了我。
“跟你說件事,我要去照顧沈澤三個月。”
我心上一冷,沒有任何解釋,她是在給我下通知。
見我沉默,她有些不悅。
“昨晚你不是答應我了嗎?難不成你想出爾反爾?”
我苦澀一笑,原來她說的‘屬於’是這個意思。
原來她忽然的主動隻是一場交易。
我做了七年的夢,隻是她用來照顧初戀沈澤的籌碼。
“啞巴了嗎?”
一聲怒喝,我回過神來,這才是她對待我該有的態度和語氣。
我平靜一笑:
“怎麼會,那收拾收拾我送你過去。”
她眉開眼笑,有些意外我沒跟她吵架。
“那我先去收拾東西啦!許隨你真好~”
出奇的溫柔,我像個第一次吃到糖的孩子,隻不過這糖,很苦。
三分鐘後,各種大包小包,全是性感美麗的衣物。
“我們走吧!”
我像往常那樣主動幫她拎起東西,她開心的施舍了我一個擁抱。
“你今天怎麼這麼乖啊,回來我再獎勵你一晚上好不好。”
我一向如此對她,看來隻有與沈澤有關她才會在意。
醫院內,林子萱撲在沈澤*邊滿臉擔憂,而沈澤正在生龍活虎的打著遊戲。
醫生進來:
“病人痊愈的差不多了,可以出院。”
沈澤立馬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林子萱跳起來道:
“多住幾天怎麼了!我又不是不付醫藥費,萬一沒好完全怎麼辦。”
想到一年前我出車禍,剛住了一天就被她以裝模作樣為由強行帶回家。
痊愈了還來照顧他三個月,一時之間,我不知道該哭該笑。
剛要轉身離開,林子萱叫住了我。
“阿澤說給我網購的禮物到了,你去取一下快遞”
我笑著點頭,她有些驚訝我如此聽話,但神色滿意。
她不知道的是,這是最後一次了。
*
第一次知道沈澤的存在,是在三年前的結婚紀念日。
我特意為林子萱準備了燭光晚餐當做驚喜。
她卻打電話說要陪客戶。
林子萱工作很忙,我跟她很難有機會過二人世界,所以我不想放棄。
“沒關係,不管多晚,我都等你回來。”
她有些不耐煩,
“那你等吧。”
直到天亮,林子萱也沒有回家。
朋友給我發了一張截圖,是林子萱剛剛更新的朋友圈。
璀璨朝陽下,林子萱和一個男人十指相扣。
“沈澤,真想每天都陪你去看日出。”
我心冷窒息,不停刷新朋友圈想印證這個事實。
最後才明白,她把我屏蔽了。
自那以後,沈澤這個名字好像一枝刺玫,林子萱擁有花朵,而我隻有尖刺。
回到家,我拿上快遞,給林子萱打去了電話。
接電話的是沈澤。
“隨哥,萱萱姐給我洗衣服去了。”
我呼吸微滯,林子萱是林家大小姐,從來十指不沾陽春水,結婚七年所有家務都是我做,用她的話來說,這是愛她的表現。
那麼現在,這也是她愛沈澤的表現嗎?
“你跟她說快遞拿到了,是送過來還是放家裏。”
沈澤意味深長道:
“澤哥你拆開送過來吧,免得萱萱姐跑一趟了。”
我有些不悅,剛想拒絕,電話那頭傳來了林子萱的聲音。
“阿澤,怎麼了?”
沈澤陰陽怪氣道:
“我讓隨哥給你送快遞,但他好像很不情願的樣子。”
林子萱接過電話怒斥:
“阿澤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沒有你討價還價的餘地。”
電話被掛斷,我心臟疼到大口喘氣。
七年婚姻,我連一個隻會顛倒是非的小白臉都比不上。
七年之癢,後來者居上,果然名不虛傳。
平息好心情,我拆開了快遞。
包裝上的私密發貨映入眼簾,我撕開內包裝,大腦瞬間空白。
幾套情趣內衣,還有電動小玩具。
我手中一顫,東西掉落在地。
這就是沈澤送給林子萱的禮物。
*
我如墜冰窟,站在原地愣了許久。
給她買這種東西的男人,難不成還是真心愛她嗎?
看來她拋下我這個七年丈夫去愛的人,自始至終隻把她當做一個玩物。
一番糾葛之下,我打算再提醒她最後一次。
我給林子萱打去了電話。
“你能開車過來接我一下嗎?我有事想跟你說。”
電話那頭傳出幾聲喘息,接著一聲怒斥:
“能不能別打擾我照顧病人,有什麼事電話裏說!”
“要我接你?那我還要你跑這趟做什麼,阿澤離不開我你懂嗎?”
我緊握雙拳,結婚七年,她從未接我上下班過一次,理由是避嫌。
我想自己買倆車,她也不準,理由是怕別人懷疑我跟她的關係。
我隻當她怕她一個大總裁和我這種普通人結婚,傳出去臉上沒麵子。
可沈澤出現後,她每天早出門一小時隻為到他樓下去接她上班。
我才明白她不是怕丟臉,她隻是不愛我。
“你要小心沈澤,他可能會......”
話沒說完,她直接憤怒打斷。
“你少給我在這爭風吃醋挑撥離間,你每天隻會用你那肮臟心思來揣摩別人是嗎?”
“少跟我廢話,我隻給你半小時!”
看了看手中的‘禮物’,我輕歎一聲,最後一次送東西,就當不告而別的補償吧。
半小時後,病房門外,我正打算推門進去,沈澤的一句話卻定住了我。
“萱萱,我們這次旅行去哪裏啊?”
我目光呆滯。
不是照顧病人嗎?怎麼變成旅行了?
林子萱溫柔道:
“你想去哪裏我就帶你去哪裏。”
沈澤歡呼雀躍,一口氣說了一大堆著名城市和國家名字。
我終於明白,她那夜的主動,想要的不僅僅是照顧病人三個月,而是和心愛之人的一場旅行。
所以這就是她去醫院卻帶那麼多東西的原因,這也是為什麼她要等沈澤都痊愈了才提出照顧三個月的原因。
即便自己對她已經失望,此刻我還是不能平靜。
我猶豫時,沈澤推開了門,見我在門口,立馬陰陽怪氣。
“澤哥,你怎麼在這偷聽啊!”
林子萱怒氣衝衝的走了出來:
“先是誹謗阿澤,現在又在這偷聽。”
“你是天生就愛做這種下流無恥的惡心事嗎?”
我並沒解釋,隻是淡淡問道:
“你們要去旅行?”
林子萱有些慌亂,一旁的沈澤卻得意洋洋。
“是啊,我跟子萱姐姐打算出國旅行。”
“澤哥,你也想一起嗎?”
不等我搖頭拒絕,林子萱就封死了我的退路。
“我是帶阿澤出去散散心,這樣術後康複得好一點,你去做什麼?”
“你就安安心心待在家裏看家,等阿澤病徹底好了,我回來就跟你要個孩子,咱們好好生活。”
生孩子?
看來她是真的很想跟沈澤去單獨旅行,居然願意答應我一直夢寐以求的事情。
當爸爸是我最渴望的事,可林子萱崇尚精神戀愛,一直不願意。
直到現在我仍舊渴望能有一個孩子,但,不是和她林子萱。
我點了點頭,釋懷一笑。
林子萱終於安心接過我手上的禮物。
沈澤故意道:
“姐姐不看看喜不喜歡嗎?”
林子萱打開口袋,立馬雙臉緋紅,同時警惕看我一眼,見我好像並不知道裏麵是什麼,才嬌俏道:
“喜......喜歡。”
我本來還想提醒最後一次,但既然她這麼想上趕著被玩弄,那就隨她去吧。
我麵無表情,祝他們早去早回玩得開心。
回到家,我清理了一切屬於自己的東西,沒有留下屬於自己的一絲痕跡。
拿出準備好的離婚協議書,放在家裏最顯眼的位置。
最後看了一眼這個困住自己七年的地方。
我決然離開,不再回頭。
*
離開家後,我給林子萱發了一個文件夾。
裏麵是離婚協議以及相關事宜。
財產我一分沒要,我不想再跟她沾上任何關係。
不出所料的,她沒有看,隻是甩給我一句。
“這三個月不要再給我發消息,我不想因為你那些無關緊要的破事分心。”
我心無波瀾,安安靜靜回了個嗯。
然後開始了自己的旅行。
雪山沙漠,森林大海。
不愛她之後,一切都充滿了意義。
在旅途中我時長見到沈澤更新的朋友圈。
‘美女總裁姐姐貼心照顧。’
林子萱甚至幫他洗內褲洗襪子,在我這裏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林家大小姐,在別人那裏溫柔又賢惠,活生生一位溫柔又細致的新婚妻子。
甚至還會有兩人在酒店的曖昧擺拍,
‘姐姐的腰,殺人的刀。’
我帶頭起哄評論:
“你小子這就把林總騙上*了?”
以前的同事也紛紛回複。
“這小子這就得吃了,恨得我牙癢癢啊!”
“小心被榨幹!”
七年婚姻,沒人知道我是林子萱的老公。
她不想公開,所以即便她看到了我的評論,也從沒向我解釋。
見我帶頭起哄,同事們特意將我拉進了一個吃瓜群。
剛進群,我就看到了一堆不堪入目的視頻和圖片,我愣住了,因為女主角赫然是林子萱。
“拍了可以不要發出去嗎?阿澤。”
我嗤笑一聲,你猜他發不發出去。
分腿翹臀,吐舌跪地,這就是我信奉柏拉圖精神戀愛七年的好妻子。
“沒想到咱們林總背地裏這麼浪啊。”
“誰說不是呢?活脫脫一條母狗。”
群裏你一言我一語的嘲諷,我心無波瀾,隻覺惡心。
傳播速度很快,醜聞鋪天蓋地,林氏甚至隱約有了換公司執掌人的想法。
一切如我所料。
自那以後我再沒關注過她一絲一毫,新認識了一位驢友,蘇妙。
我發了一張和她在雪山之巔碰杯的朋友圈,有幸相識。
當天晚上,林子萱三個月來頭一次給我發了消息。
“雪山路滑,小心。”
“需要用錢的話記得和我說。”
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她是一位關心掛念丈夫的好妻子。
我隻覺惡心,繼續和新認識的朋友四處旅行。
而林子萱發的消息也越來越多。
“你朋友圈這幾天發的那女的是誰啊?”
“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我跟你一起。”
我依舊不理,
林子萱的語氣也逐漸惡劣。
“我提前結束旅行了,如果我到家還沒看到你,你就死定了!”
我不堪其擾,直接拉黑。
深夜,我正在跟蘇妙燒烤碰杯時,沈澤打來了電話。
我有些疑惑,點了接聽。
“你這個不負責任的王八蛋,你知道萱萱姐找你都快找瘋了嗎!”
我隻當他在犯病,狠狠的罵了一通後直接掛斷了電話。
第二天清晨,我走出帳篷卻看見了滿臉憔悴的林子萱。
“許隨,明明是你說好一輩子不離開我的,你為什麼拋下我一走了之?”
不等我說話,帳篷裏的蘇妙探出頭來,林子萱氣急。
“這個小賤貨是誰!!”
我冷冷道:
“與你無關。”
她得寸進尺,
“我說你怎麼有膽子拉黑我,原來是被這個狐狸精勾走了!”
“你這個小賤貨,我今天就好好教訓教訓你!”
接著她朝蘇妙衝了過去,我隨手一拉,她假摔在地。
“嘴巴放幹淨點,要說賤,誰能有你賤?”
她滿眼震驚的看著我,
“你,你說什麼?”
我掏出她在沈澤胯下當狗的視頻,放在她眼前。
“我說你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