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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老爺子麵色一怔，有些恍惚的說道：“這是我父親...”
隨即微微搖了搖頭，疲憊的解釋道：“你已經拜過他了，以他的脾氣不會對你再做什麼了。”
我望著天花板的“祖宗”，默默咽了口唾沫，臉上抽起比哭還難看的笑臉。
“老太爺...很”我瞥了天花板一眼。“很...很精神啊，有空要不來我家坐坐？”
客氣話剛出口，我就想抽自己一嘴巴。
頭頂黑發劇烈蠕動，中間緩緩露出一個蒼老人頭，雙眼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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