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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子當斬立決此子當斬立決
七個魚餅

此子當斬立決



我女扮男裝,考取了新科狀元,隻為尋找我的潘郎。

作為新上任的知府,上任第一天就遇到了一個棘手的案子。

兩名小孩互毆導致其中一人死亡。

雙方家長在縣衙門口大打出手,一定要我給個說法。

我沉思了一會當即命人給打死人的小孩送去了一碗飯,飯上插著一正一反的一雙筷子。

如若他將筷子調整好正反再吃飯,那就說明他已明事理,此子當斬立決。

如若他沒有調整筷子的正反就吃飯,那就說明他善於偽裝,此子當斬立決。

如若他不肯吃飯,那就說明他城府極深,此子當斬立決。

01

作為新科狀元,今天是我上任知府的第一天。

這天才剛亮,縣衙外就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鼓聲。

「何人報案?」

「回大人,小人何必。前日小人獨子何方與那曹文一同出門砍柴,不知是如何惹惱了曹文,他竟然殘忍的直接用鐮刀全力擊打我兒的頭顱,並將他埋屍於菜地裏啊。」

「求大人給小人主持公道!」

我聽完何必的狀詞後拍案而起,我這才上任第一天呢,居然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發生了這種慘案。

我定要將那殺人凶手繩之以法,絕不姑息!

「來人!還不速速將那慘無人道的曹文抓來!」

捕快們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兒就將曹文連同他的爹娘一起押了過來。

曹文不卑不亢的跪在了一旁默不作聲,他爹曹升掙紮了一會也老老實實的跪下了。

隻有曹文的母親曹氏還在大吵大鬧,「新來的知府青天白日的就冤枉我啊!」

「要殺人了啊!」

我一個眼神過去,示意帶頭的張捕快將曹氏摁下去。

曹氏的膝蓋撲通一聲就摔在地上,疼的她呲牙咧嘴,倒是沒了說話的力氣了。

「大膽曹文!你可知罪?」

曹文縮在一旁依然默不作聲,倒是曹氏又開始急於解釋了。

「大人冤枉啊,我兒不過年十三,怎麼有能力殺掉並埋屍比他還要年長一歲的何必呢?」

「還有,我家相公與那何必原本是同窗,何必他一心隻求聖賢書,家境清貧,而我相公卻早早經商,家境富裕。」

「那何必定是嫉妒我家相公,所以才狠毒的殺害了自己的親兒子,他這是想要我老曹家斷後啊。」

見狀,曹升也完全不顧同窗之誼,連連附和。

「大人,虎毒尚且不食子,您一定要嚴懲何必,還我兒一個清白啊。」

何必聽聞這不要臉一家的供詞,早已雙目猩紅。

「曹升,放你娘的狗屁,我兒屍骨未寒你竟說得出如此汙蔑之話,你也不怕我兒頭七找你索命嗎!」

「就你還經商!我去你媽的,像你這種暴發戶肯定都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曹升也不甘示弱的立馬回嘴。

「何必,你才是殺害你兒子的凶手,你兒子要索也是索你的命!」

如不是有捕快押著,二人怕是要在公堂之上大打出手了。

「肅靜!」

驚堂木一響,堂內頓時鴉雀無聲。

「來人,請仵作驗屍,本官定要將凶手繩之以法。」

很快,何方的屍身就被捕快抬了上來。

破碎的頭顱,扭曲的五官,令在場眾人唏噓淚流。

何必更是一度不顧阻攔的衝上前,抱著那血肉模糊的屍體哭成了淚人。

「兒啊,都怪爹沒有保護好你啊,竟然讓你被那畜生奪去了性命啊。」

「爹無能啊,為你報不了仇。你若安泉下有知,就上來索曹家人的命吧。」

我招了招手,示意捕快趕緊把何必拉開。

仵作便連忙上前查驗何方的屍體。

不一會兒,仵作便麵色沉悶的開口了。

「啟稟大人,頭部的傷口並不是死者死亡的真正原因。」

「死者口腔與腹部內有泥土,腹部腫脹,應當是在頭部遭受劇烈的傷害後暈厥,再被活埋窒息而死。」

我掩嘴輕咳,似是在表達我的惋惜之意。

聽見「活埋窒息而死」這六個字後,何必仰天一聲哀嚎,「我的兒啊」,便徹底暈厥了過去。

「來人啊,快請大夫!」

大夫來的很快,「回稟大人,此人暈厥乃急火攻心所致,待醒來後,喝幾副湯藥調理便可。」

我點了點頭又揮手示意大夫先行離開。

「曹文,你且將那日所發生的一切細細道來。」

曹文先是瞧了我一眼,又在他母親的瘋狂示意下才緩緩開了口。

「那天何方約我一起上山砍柴,途中經過他家的蘋果樹,我隻說口渴了,能否摘兩個吃吃,何方卻想也沒想的一口回絕了我。」

「我與何方情同兄弟,他竟然連個蘋果都不願意贈與我,我當即便和他鬧起來脾氣,一個人走向了另一片深山撿柴。」

「等我回到家時,何方的父親就跑來了我家問我曹文去了哪?」

「我當時還在氣頭上,便告訴何叔叔我與何方出門後便已分道揚鑣,不曾再次見過何方。」

「可誰知,那竟成了最後一麵。何方他居然已經......」

說到這,曹文的語氣裏也帶上了一層悲傷。

我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便將曹文一家放走了。

圍觀的百姓不少,見我做出了這樣的決定,大部分人都在罵我:「狗官」、「貪官」,甚至有人開始往縣衙大門上丟臭雞蛋和爛菜葉。

「說什麼新官上任三把火,連這些事都做不好!還算什麼父母官!」

「這個狗官肯定收了曹升的錢,不然怎麼可能連調查都不調查直接把人給放走了呢。」

「可憐何必啊,老實本分的一個人,早些年死了老婆,現在兒子被人打死了,還沒人給他做主。」

「哎,話不能這麼說,這何方本就比曹文年長,曹文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孩又怎麼可能連殺帶埋的呢?」

「就是就是,我覺得曹文不像那種壞人,平時他也挺乖巧的啊。」

主簿不解的詢問我,「大人這是為何?」

我隻高深莫測的笑了笑,「山人自有妙計。」

說罷我勾勾手示意張捕快過來,伏在他耳邊低語。

待眾人散盡後,仵作便連忙上前刨開了何方的屍體,並取出了一塊玉給我。

看見玉佩上的字後,對於緝拿真凶我更加信心十足。

我拍了拍仵作的肩,告訴他:「做得很好」。

02

三天後張捕快腳步輕盈的衝進了公堂裏。

「大人果然料事如神!」

我笑了笑,「既然如此,張捕快還不快去帶頭緝拿罪犯?」

「是!」

曹文再一次被帶到了公堂之上。

曹母坐不住了,直接破口大罵,「大人這是什麼意思?前腳剛將我兒無罪釋放,今日又派人緝拿我兒,朝廷命官就是這麼斷案、拿人命開玩笑的嗎?」

曹父到底是讀過書的人,隻是冷哼一聲便背過身去。

「大人年紀輕輕便是新科狀元,而曹某我寒窗苦讀幾十載連個秀才都沒考上,可我曹某定不會將命案當做玩笑,一時釋放一時抓人的!」

聽到這百姓當中也出現了一些聲音。

「是啊,這楊大人是怎麼弄的?放了人又抓人,豈不是好笑?」

「連個明辨是非斷案的能力都沒有,我看他這新科狀元的頭銜也是買來的吧。」

「我可是聽說,這位楊大人和公主交好,他來這邯鄲縣做知府就是為了給自己鍍一層金,好回去高枕無憂的做駙馬爺呢。」

「原來如此,那可真是個不要臉的小白臉。」

我也不惱,隻是命人將曹家三口的手掌心展示給眾人。

「哎呀你看看這世道,連曹升這種讀書人都要去做苦活,你看看這手,都長滿了血泡。」

「女人的第二張臉就是手,曹氏還是愛子心切的,曹文的手白白嫩嫩,你再看看曹氏她的那雙手啊,比起曹升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看見眾人的反應,我便不急不緩的繼續開口了。

「諸位,當日我隻說允許曹文一家回家,並無說曹文無罪。」

「更何況,定罪都要講究個證據,所以這三天裏我都在秘密派人尋找證據。」

曹母慌了。

「楊大人你可別血口噴人!我家文兒定是清清白白的。」

我嗤笑一聲,「曹氏,你急什麼?我也沒說你家曹文不清白啊。」

「諸位請看,這證據就在他們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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