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那枚戒指出神。
那是今年我生日的時候,他在拍賣會上搶下來的。
雖然他沒明說是送我的,可卻在晚上纏綿的時候親手帶到我無名指上。
還在我耳邊呢喃:“珊珊,要是我們能一直這樣該多好。”
我以為他在暗中策劃求婚,想給我個驚喜,就一直在等。
沒想到,他轉頭送給李欣兒,多可笑。
“我沒想過要這枚戒指,隻是覺得好看,但它確實配不上我。”
就像顧炎禮,他配不上我這五年全心全意的付出。
成年人的世界裏,沒有後悔,隻能止損。
丟下這句話,我轉身就走,沒再理會李欣兒的恥笑。
走進電梯,我給哥哥發了條信息:
“哥,我想家了,你來接我吧。”
對方秒回複:“你終於想通了,哥現在就安排,一會兒就到!”
眼淚有些不受控製,從小到大隻有哥哥包容我的無理取鬧和所有要求。
可我為留在顧炎禮身邊,硬生生五年沒見他。
就算他來找我,我也會找借口躲開。
隻有上個月,哥哥代表沈氏集團來跟顧炎禮簽約。
在茶水間,他拉著我問最近過的怎麼樣,錢夠不夠用。
路過的同事看到,以為我又勾搭上另一個金主。
消息傳到顧炎禮耳中,那天晚上他像發狂的雄獅。
哪怕我一遍遍開口求饒,他依然不停下橫衝直撞的身軀。
折磨的我渾身青紫。
從那天開始,沈佳楠這個名字就成了我們之間的一根刺。
我容忍顧炎禮用這根刺不停地紮向自己。
卻忘了我並沒有盔甲,會被他紮的遍體鱗傷。
下午四點,我哥來了,同事們看我的眼神都帶著鄙夷。
我收拾好東西,跟著他往外走,迎麵遇到顧炎禮和李欣兒。
“呦,看來傳聞是真的,難怪你要辭職,原來是爬上首富少爺的床了。”
李欣兒白了我一眼,又笑著湊到我哥麵前。
“沈少爺,喬珊珊做了炎禮哥哥五年的暖床秘書,她為錢什麼事都做的出來,你還要她,不怕她臟了你們沈氏集團?”
我哥準備開口懟回去,我扯扯他袖子,搖搖頭。
沒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