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回家的路上,在我即將經過出事的大橋上,我故意給老公打了個電話,“老公,我車好像壞了你來接我吧。”
程牧也沒料到計劃中途竟然出了岔子,立馬給蘇茜茜發消息,“茜茜,顧佳佳那邊出了點事,我會帶著她人過來,你在水裏照顧好自己。”
說著匆匆前往我的位置。
然而路過大橋時卻發現橋上早已水泄不通,擠滿了人群。
程牧也放眼望去,隻見昏暗的路燈下遠處停留著一輛警車,蘇茜茜似乎在此刻被警察及時救下。
“真是好險啊,這小姑娘不會遊泳差點就出事了。”
“幸好有人報警早,沒有良成大禍嘞!”
“就是說撒,現在的年輕人也真是的,動不動就想不開跳水。”
程牧也聽著窸窸窣窣的議論心裏很是不對勁,本來設計萬無一失的計劃還沒開始實施就失敗了。
想到這他不由地更加怨恨起女人來,這該死的見人,車子早不壞晚不壞,偏偏這時候出問題。
我的位置在大橋的一側公園,周邊圍繞著許多高大聳立的樹木。
不過公園的路邊沒有開燈,借著月光隻能朦朦朧朧地看清人的輪廓。
“顧佳佳你給我滾出來!”
程牧也發現了我停在岸邊的車,朝著我就怒吼道。
然而無人回應。
程牧也走進一看,發現我車門敞開,我帶著口罩正躺在後座上沉睡。
“喂,顧佳佳。”
程牧也心裏忽然一跳,忽然生出了一個巨大的想法。
他先是小聲的呼喚,隨後又提高了音量,幾次試探下意識到我大概是睡死過去了。
我是一個睡眠質量很好的人,一旦進入深度睡眠,風吹草動都無法幹擾我。
確認我不會隨便醒來,程牧也在這一刻下定了決心。
竟然Plan A失敗了,那自然而然可以進行PLan B。
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
他左看右看,慶幸公園今天停電,這樣一來誰也無法注意到角落裏的動靜。
而為了防止我蘇醒後掙紮,程牧也拿著一根綁著大石頭的繩子係在了我的腳踝上,隨後摸黑用膠布粘住了帶著口罩的臉龐。
準備好這一切後,他輕手輕腳地將我抱起,來到了河邊,用力往水裏一丟。
隨著“撲騰”一聲,落入水裏的我立馬開始掙紮,不料還沒掙紮幾下一個巨石迎麵而來,狠狠砸在了我的腦袋上。
我沒有了動靜,直線墜入河底。
河麵很快恢複了風平浪靜,除了程牧也興奮的喘息聲再無任何聲音。
程牧也顫抖著雙手拿出了手機立馬撥打蘇茜茜的電話。
但那一頭沒有接。
不過他仔細一想,想到了蘇茜茜剛剛被警察救上岸,現在估計在醫院接受治療呢。
程牧也便轉手給蘇茜茜編輯了短信,彙報目前的情況。
“寶貝,明天你正常來出庭,顧佳佳已經被我徹底解決了,你不用擔心。”
發完短信後,程牧也將行程記錄儀同時清理幹淨,隨後又托人清理了這輛黑車,自己則是趕回家將我遺留的證據和痕跡毀滅幹淨。
第二天開庭。
程牧也一臉愉悅地來庭審旁觀案件。
被告人的席位上卻不見蘇茜茜的身影。
眼見開庭時間已到,被告人還未露麵,程牧也心生一陣不安,於是立馬掏出手機給蘇茜茜打電話。
就在這時,一陣鈴聲從大門外響亮地響了起來。
程牧也喜出望外,起身正要上去迎接自己的白月光。
然而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個嶄新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