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溪當晚出了門沒回來。
換做是以前,我早就焦急的調派人手四處尋找,擔心她的安危。
可現在,我第一次發現。
原來不再放低身份去捂一塊化不了的寒冰之後,我會如此舒心暢快。
我連夜讓人收拾好了她的全部行李,扔在了門外。
以前送給她的那些貴重物品也被我全部收回。
她那些看不上的東西,就算是折現後扔在水裏也能聽個響,我又何必去貼她的冷臉呢?
半小時後,我的手機鈴聲響起。
是葉溪打來的電話,接起後,她那向來自傲的語氣終於有了一絲裂縫。
“蘇鬱山,你憑什麼把我的卡給停了!”
“你知不知道剛剛我在別人麵前有多丟人,趕緊給我解凍回來,不然你信不信我真的永遠不回去!”
她還以為我是那個當初因為她的一點情緒就大驚失色任她擺布的蘇鬱山。
我淡淡說道:
“你不是不屑要我的東西嗎?怎麼我收回了你反應這麼激烈?”
電話那頭的葉溪似乎更生氣了。
“你別以為用這種手段就能逼我回去。”
“我永遠不會向你這種人低頭,你最好別來求著我原諒你。”
我笑了。
我是哪種人?
對她愛護有加,事事周全,給足了尊重和信任,換來了她的愛答不理。
林承用債務逼她當著一眾男人的麵跳脫衣舞,對她語言羞辱,拿她當物件一樣耍,她卻愛的死去活來。
原來有些人的賤,是生在骨子裏的。
“你的東西我都打包好了放在門口,有空記得來拿一下。”
“從現在開始,我放你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