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啐了喬林酒一口:“沒帶手機,你以為還能用我手機給家人報平安?”
“做夢!”
喬伊冷哼一聲,一把捏住我下巴:“沒手機也好,省得以後偷偷報信兒麻煩!”
“酒哥,今晚掛牌子,誰給得最高,她就是誰的新娘你。”
“誰出價高就讓誰來吧。”
我瞪大眸子,上一世被折磨的慘狀至今猶在我腦海裏盤旋。
那些粗暴,羞辱,嘲諷......
那時的絕望瞬間讓我被窒息侵吞——
看著我這狼狽的樣子,喬伊笑得花枝亂顫。
“酒哥,她都興奮得不行了呢。”
“果然是浪貨啊,一聽要做新娘,身子都開始準備上了?”
“放心,這是你第一次做新娘,本格格一定會找個好價錢的!”
眩暈感襲來,我將目光落在喬林酒的身上。
喬林酒寵溺地看著喬伊:“格格歡喜就好。”
目光落在我身上的時候,情緒毫無波動,好似在看一個破爛一樣。
“憑你的身份也隻能當個試婚格格了。”
“你要認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就是本格格的一個低賤的奴婢!”
“一定要伺候那些人舒服了,得拿出伺候我的勁兒來。”
我忍不住“呸”了他一口。
“一個村都特麼是垃圾玩意兒!”
喬伊和喬林酒怒了。
綁在我身上的繩子又緊了幾分,又叫來一個壯漢。
壯漢手拿鞭子,冷喝一聲:“蔑視族人,鞭刑五十!”
我直打顫。
看著壯漢隻想逃離。
喬林酒冷哼一聲。
他說:“得保證孩子活著。”
話音落下,鞭子重重地落在我身上。
瞬間皮開肉綻。
我忍不住慘叫出聲。
喬林酒和喬伊始終冷眼旁觀。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嗓子都嘶啞了,他也沒有停止。
在即將昏厥的時候,身上的鞭子停了。
一盆水澆在身上,我疼得撕心裂肺。
水滴落在嘴裏,鹹鹹的味道在嘴裏蔓延。
是鹽水!
我咬緊牙關。
再堅持堅持。
他們果然散去了。
晚上。
涼意和疼痛浸潤著我的身體。
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院門的鎖被打開了。
我下意識抬頭看去。
一個矮矮胖胖的男人從門外狗狗祟祟的走了進來。
他目光猥瑣,輕浮油膩的聲音瞬間響了起來:“大美人兒,今天你就是我的了——快讓大爺香一個!”
男人飛撲過來,直挺挺地壓在我身上。
我痛得一聲慘叫,整個人冷汗淋漓。
身上的男人臉色變了。
一巴掌甩在臉上,我耳朵嗡嗡作響。
我聽著男人憤怒咆哮的聲音沒忍住打了個顫。
“臭狗!叫什麼叫!壞老子興致!”
我咬緊牙關,目光一閃:“我可是懷了駙馬的孩子!今天剛挨過打,萬一孩子沒了,你可就吃苦頭了!”
矮男人冷笑出聲:“我管他們呢??”
“什麼格格駙馬的,純純就是村長的臆想!”
“老子管他們做什麼!”
下一刻矮男人就嫌棄地將我身上的繩子解開。
不耐煩道:“真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的,綁著繩子跟死魚一樣有什麼意思?”
我鬆快了不少,緩著身上的疼痛。
矮男人上下其手,油膩的鹹豬爪貼在我身上。
我回神,一腳踹在他身下。
他痛呼一聲。
我趁機逃跑,卻在門口處撞上一堵肉牆!
心頭一顫,整個人都慌了。
“阿悅,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