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爸在郊外開了一家鮮奶店。

來買奶的都是血氣方剛的男人。

爸爸把他們帶到後院。

男人們一嘗就是好幾個小時，出來麵色紅潤精氣十足，紛紛感歎爸爸的鮮奶新鮮甜美。

可我從來沒見過後院的奶牛。

直到那一次，我意外闖進後院。

看到男人們癡迷的把頭埋進…

1.

我從小沒媽，和爸爸相依為命。

我爸掌握了一門秘術，他養的奶牛別人都說水靈又細嫩。

於是他在郊外開了家鮮奶店，隻在深夜營業。

客人們要買奶，隻能到後院自己擠。

然而每當這時候，後院裏總會傳來奇怪的聲音。

我越聽，身體的反應就越奇怪，臉蛋紅的燙人。

可後院圍起了高高的圍欄，我看不清裏麵。

每次客人一來買牛奶都我爸都會把我藏起來。

他說：「慧慧，在他們進後院前，你可不要被他們看到！聽話！」

我聽話的窩在房間裏，可還是偷偷的掀開了簾子。

這看我有些震驚，全是一些熟悉的麵孔。

有幾個男人每周都會來。

爸爸對他們格外殷勤。

沒多久，裏麵又有人出來了，男人們的臉紅得可怕。

他們的身上彌漫著一種奇怪的腥臭味。

每當這時候，我都會出去看看他們手上提的鮮奶。

有個男人提溜著眼睛直勾勾盯著我看。

「老黃啊，你這不隻奶牛養得好，閨女也養得水嫩啊！」

我又羞又惱。

我爸拔高了音量：「滾！別招惹我閨女。」

我爸很護犢子。

平時從來沒有人敢對我開玩笑。

其他幾個人見我爸生氣，趕緊就拉著他往外走。

爸爸垂下頭數著鈔票，等最後一批人出來，迅速反鎖了後院。

他反手給我塞了幾張紅票子：「閨女，記住，以後不準在他們進去前被看到。」

我聽話的點頭，「爸，他們不是去擠奶嗎？為什麼他們會叫得那麼痛苦啊？」

我爸神秘莫測的看著我，露出了我看不懂的表情。

「閨女你還小，你不懂男人，他們這是…」

說著說著，他忍不住笑了：「這些男人啊，恨不得天天喝它們的奶！」

我爸說著說著，眼睛又看向了後院，身上忽然彌漫著和他們一樣的腥臭味。

雖然我們家養了奶牛，但是我從來不能喝裏麵的牛奶。

甚至，我沒有見過奶牛。

我是不能去後院的。

就在這時，我忽然聽到裏麵傳來了奇怪的呼吸聲。

粗重、急促，似乎是在掙紮。

不知道為何，我忽然很想去看看。

我小心翼翼地提議：「爸，你今天也累了，要不然我來幫你喂奶牛吧？」

2.

我探著頭看向後院。

沒想到裏麵忽然傳來了劇烈的撞擊聲，還伴隨著鎖鏈晃動的聲音。

我心跳加速，就在這時，爸爸突然湊到我身邊，猛地一嗅。

我嚇了一跳：「爸…你幹嘛？」

他冷不丁把我拽到房間裏，力氣大的出奇。

這還是我爸第一次這樣對我。

他陰沉著一張臉：「來姨媽不準靠近後院！我不是提醒過你嗎？」

我小腹脹痛，心跳很快：「爸…我知道了…」

後院的奶牛越發掙紮。

我爸似乎用鐵鏈子把它們困住了。

但是牛不是很柔順的動物嗎？

我爸聽著裏麵的動靜，臉色鐵青：「這下完了，這下完了。」

3.

他神色大變。

我莫名有些害怕。

「爸…你這是怎麼了？」

他深呼吸一口氣，又溫柔地安撫我的情緒：「閨女，是爸爸情緒太激動了，你答應爸爸，別靠近後院，記住！不論聽到什麼動靜，千萬別靠近！」

說完，他又給我轉了錢：「爸爸今晚要出去一趟，天黑後，你一定不能出來。」

我乖巧的點頭。

每年的今天爸爸都要外出。

我嘴上是答應了，視線卻情不自禁看向後院。

真的不能進去看看嗎？

交代完事情，爸爸進了後院。

再出來，他的臉色紅潤，嘴裏嘟囔著：「喂不飽的騷東西！」

我聞到了他身上濃濃的腥臭味。

他雖是咒罵，臉上卻蕩漾著滿足的微笑。

他扭過頭看了一眼後院，匆匆忙忙消失在了我的視線中。

我肚子痛得厲害，進了廚房草草煮了包泡麵。

廚房是離後院最近的地方。

夜幕降臨，後院靜得可怕。

後麵真的有奶牛嗎？

我吞了吞口水，正準備要端泡麵回房間時，卻聽到了後院裏傳來了古怪的歎氣聲。

我心跳極快，腦袋一片空白。

這聲音…像人…

3.

我加快了步伐回了房間。

好在我爸很快就回來了。

他回來的時候，手上似乎還提著什麼重物，碰撞的聲音像是鐵鏈。

黑夜中，我看到他進了後院。

緊接著，院子裏又傳來了一陣怪異的喘息聲。

這聲音我聽過的！

就像兩個人在做壞事。

我爸又痛苦又享受的聲音響起，「別…別那麼用力！」

「慢點…」

我的臉紅透了。

直到後半夜我爸的聲音才停。

我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家門口就排起長龍。

那些男人都像是被吸幹了精氣，求著我爸開門擠奶。

「老黃，我…我那裏太難受了！奶…我要買奶…」

「快讓我進去！我今天一定要狠狠地擠它…我想念那柔軟的手感了！」

說這話時，他們的表情如癡如醉，臉上還出現了可疑的潮紅。

隱隱約約間，我聽到我爸小聲說道：「今天的管夠！保證讓你們欲仙欲死。」

「不過先說好了啊，你們可不能那麼暴力，上次都差點…」

可就在這時，有個男人忽然扭過頭，直勾勾盯著我的房間。

他一臉淫笑：「老黃，什麼時候上點新貨讓我們嘗嘗？」

我和他對視一眼，心臟漏跳半拍。

「你想死是吧？裏麵的東西還不夠你用的？小心死在裏麵！」

我躲在一旁，外麵安靜了下來。

我實在是忍不住下床。

我爸卻一反常態跟著進了後院。

院子沒有反鎖！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實在是太好奇了，緊抿著唇，小心翼翼地推開了木門往裏麵走。

剛走進去一段路，我就被眼前的一幕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