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我被逼整容,抽脂,做胸,還失去了腰上的兩根肋骨。
最讓我不適的,是私處整形。
那種折磨不僅僅是疼痛,還有心理。
不僅如此,還有每天晚上必須學的羞恥課程,如何討男人歡心,如何讓男人欲罷不能。
這個培訓班不僅僅是教女孩們如何把自己包裝成一個精致的名媛,更重要的是怎麼成為一個男人的玩具,性玩具。
我給家裏打電話求助,卻被我媽拒絕辱罵。
那時候的我還不如妹妹能花錢討歡心,因為我花的錢最少,挨到的白眼是最多的。
在培訓班的幾年,幾乎摧毀了我。
後來,轉機出現了。
就在培訓班為我選好男人後。
那個二婚影帝,我上輩子差點嫁給的老公。
培訓班本來是不想在我身上費神了,可一次酒局後,我被他看中了。
他送我禮物,送我錢。
不過這些都被培訓班拿走了,因為這是我這些年「欠」他們的。
培訓班不是免費的,隻是收費的時間更晚而已。
而那些沒有被富豪有錢老男人看上的女孩們,下場則是更淒慘。
因為簽訂的條款裏,幾乎是對一個女孩終身的壓榨。
沒有向上的資格,那就必須向下墮落。
我一開始被人看上,自己也很意外,不過培訓班很快就根據這位影帝以往的事跡為我量身定製了攻略計劃。
從他的前妻到他的喜好,讓我完全一比一複刻,最終成為他最喜歡的樣子。
那時候我沒有傻到以為他真的會看上我,隻覺得他是想解決生理需求,沒想到他真的向我求了婚。
我爸媽很激動,我的培訓老師紅姐也很激動。
被求婚的那天晚上,我的心情很複雜,。
一方麵想借著他的東風徹底擺脫這畸形的培訓班,一方麵又明白這隻不過是從一個魔窟鑽進另一個鋪滿鮮花的魔窟。
在我躊躇時,兩條短信進來了。
「快逃,不要答應他。」
「他是變態,他全家都是。」
我發過去一個問號。
不一會兒,有人加了我的微信,是一個三無小號。
「不管你信不信我,不要答應他,你嫁進來不是要伺候一個人,而是要伺候三個人,他的爸爸,他的兒子,還有他,他們還會拍那種視頻威脅你,請你相信我!」
我的心如同被巨大的隕石敲打,快的幾乎快從嗓子眼裏蹦出來。
「你是誰?」
「受害者。」
妹妹在家過年這幾天,家裏來了不少親戚。
在親戚以及爸媽麵前,妹妹都落落大方,待人待物與過去截然不同。
她做的一手好菜,說話做事也處處照顧人心,幾乎是所有來我們家做客的人,都對她讚不絕口。
三姑父酒足飯飽,指著妹妹誇獎:「你們薑家真是生了個好閨女,瞅安安這模樣這性格,以後一定能找到個好婆家!」
我媽笑著擺了擺手,裝模作樣道:「她自己想嫁給誰就嫁給誰,我們可不幹涉!」
三姑笑著說:「那肯定是嫁有錢人啊!不然可不委屈了咱們安安?安安你說,你想嫁個什麼樣的?」
妹妹含笑道:「我已經有目標啦。」
她指著電視上正唱著歌的男人,臉上露出些小女兒的羞怯。
「我會嫁給他。」
電視上的,正是上輩子向我求婚的男人。
顧明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