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傷口是一個月前,我不小心腳底踩滑摔倒,頭磕到了茶幾上。
當時流了很多血,傷勢很重。
我疼的緩不過勁來,腦子被撞的發昏向孟夢求助:“扶下我。”
孟夢焦灼的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又看了眼我:
“陸度,我快要遲到了,不行我得趕緊去上班了,不然老板吃不上早餐了。”
她說的老板是林浩,也就是她的白月光。
“你這隻是皮外傷,沒事的死不了,你是男人要堅強些哦。”
她邊說邊往跑,壓根就沒回頭看我一眼。
我自己打的10,腦門上縫了十幾針因為錯過最佳治療時間,發展成外傷性癲癇,需要終身吃藥。
我在醫院住了大半個月的院,孟夢都以要為工作負責的態度,沒有陪護我。
我當時還不知道她是在他白月光家做保姆,為此委屈的跟她抱怨:
“我現在是比不上你的工作了。”
她忽悠我:“你這是外傷養養就好了,再說了有護工照顧你,我很放心。
我老板生孩子了,正在做月子,我哪能這個時候請假呀,理解萬歲哈。”
說到孩子,我們結婚7年了一直沒孩子,我順嘴提出:“不如我們也要個孩子。”
孟夢一臉不情願:“我還想再多玩兩年呢,以後再說吧。”
我一向尊重她的意思,孩子這方麵也是。
後來我才在林浩的微博上看到,我住院的那些日子,孟夢跟他去看電影,吃美食,各種網紅打卡景點。
他們就像熱烈的小情侶每天在微博秀恩愛。
回過神來,孟夢伸手想摸我額頭上的傷口,我往後退了一步避開:“沒事了。”
這時她電話響了,孟夢看了眼來電顯示撒謊成自然的說:
“老板催我了,我得趕緊去上班了。”
“嗯。”
這件事後,我們維持表麵的平淡。
背地裏,我已經讓律師處理我的財產。
孟夢還是像往常那樣,早出晚歸。
她的變化比之前更明顯,之前衣櫃裏的衣服多是走氣質類型。
而現在她走嫵媚類型,櫃子裏黑絲襪,蕾絲內衣,多的數不過來。
下班的時候,我去商場買點水果和補品去看奶奶。
沒想到在超市裏看到孟夢挽著林浩的胳膊也在買東西。
他們身上穿的情侶裝,是我2個月前買的。
當時孟夢滿臉嫌棄:“不好看,你什麼眼光啊。”
之所以認出這衣服是我買的,因為這套衣服是定製的,胸口的Lgo有我跟孟夢名字的縮寫。
孟夢看到我的那一瞬,心虛的立馬抽出手。
林浩微笑跟我說:“陸度,你別誤會啊,我剛才有點頭暈,孟夢才扶我的,你不會生氣吧?”
孟夢理直氣壯的岔開話題:“你先買東西吧,林浩身體不舒服我送他回去。”
“好。”
晚上,孟夢回來的時候,我在客廳用筆記本辦公。
她難得走過來跟我說兩句話:“林浩是我高中同學,你不會多想吧?”
“不會。”我眼皮都沒抬。
孟夢鬆了口氣,她拍了下我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