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老婆許芙的生日,我提前就預約好了餐廳。
我特地穿了我們結婚時的西裝,刮了胡子。
我很久沒這麼正式了。
以前和許芙創業時,我經常穿正裝去北京上海談業務。
後來公司大了,我專心家庭,也忽略了穿著。
我一直等到淩晨,許芙都沒有出現。
卻看到她男秘的朋友圈。
若以前,我一定會衝進許芙的辦公室,吵鬧著要個解釋。
但現在,我半個字都懶得問。
第二天晚上到家時。
許芙從浴室擦著頭發走出來,冷聲說:
“過來幫我吹下...”
我冷漠:“自己吹。”
她頓了頓:“不就是沒陪你吃飯嗎,幹嗎甩臉子?”
我笑著反問她:“許總您說笑了,我就一家庭煮夫,哪敢給你甩臉子?”
當初我們創業,我賣了別墅投資了1000萬。
彼時我幾乎每天都在外麵和客戶喝酒談業務。
公司大了後許芙說心疼我。
打了那麼多年仗,我也想休息下,於是專職給她做後勤。
她聽出了我的陰陽怪氣。
解釋說她的男秘書最近簽了大單,她作為老板,獎勵陪他一起吃飯。
為了哄我開心,她拿出了給我華為三折屏手機,讓我試試。
“我忙裏偷閑,給你買了新手機,這回你滿意了吧?”
我明白她想大事化小。
但我並不想接招。
抓起手機扔了出去。
她憤怒道:
“孟文,你沒完了是吧?不就是我們一起住了一晚嗎?”
“昨晚那麼晚我也不可能回來,在外麵住酒店怎麼了!”
“他是我學長,又是我秘書,他說他沒有母親沒有姐妹,從來沒感受過親情,我給他點關懷怎麼了,我有錯?”
我冷笑:
“你上趕著給人家母愛能有什麼錯。”
“孟文,你!”
我不想再說話,回房間睡了。
第二天我約了一直要投資我的資方,準備開個新公司。
見我準備出門,許芙略帶討好的說:
“去哪,我開車送你吧。”
太陽太大,我沒矯情。
她走上前來,開心的摟著我去地庫。
車裏,我正準備從物品盒中拿出墨鏡。
卻發現裏麵放了塊手表。
表盤上刻著莫回和許芙的名字。
而我的墨鏡卻不見了。
許芙麵色微變:
“阿莫他比較時尚,就喜歡整這些新奇的東西,你別生氣。”
“哦,挺好。”
我平靜的回複。
許芙疑惑地看著我,“你不生氣?”
是,換以前我肯定會把別人放在我車裏的東西都扔了。
但現在,我連許芙都不在乎了,又怎麼會在乎她的鶯鶯燕燕。
“快開吧,我有事要辦。”
車剛發動著,許芙的手機就響了,
她手機連著藍牙,車載大屏上赫然寫著【阿莫】,
許芙的通話聲音開的很小,她以為我聽不見。
莫回說自己拋錨了,他人生地不熟的隻能找許芙。
掛了電話後,許芙騙我說朋友做手術。
沒等我回話她就把我丟在了路邊,一路揚長而去。
我冷笑。
許芙,你又讓我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