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蕭雲宴的事,我叫停了所有和蕭家項目有關聯的業務。
這一操作相當於變相的通知了所有人,他蕭家,得罪了我沈家。
蕭雲宴剛剛接收蕭氏集團的工作,就遇到這麼大的難題,本就不好的脾氣變得更加暴躁。
對許冉星更是沒有了先前的好臉色。
這些,我都是從圈子裏的小八卦裏聽來的。
再次見許冉星的時候,她紅著眼眶站在門外,門一推開就撲進了我的懷裏。
一瞬間的詫異後,我恢複平靜,把她推開。
“你來做什麼?”
她哽咽著訴說自己的委屈:“蕭雲宴這個畜生,他出軌了,還不止一個女人,被我發現後,他還打我。”
白皙的臉上,確實有一道淺淺的紅印,被胭粉掩蓋著。
蕭雲宴的名聲在公子圈裏是出了名的,他遊戲人間,風花雪月,是個十足的浪蕩公子。
許家在商圈奮鬥了這麼多年,不可能沒聽過他的傳聞,但他們還是義無反顧的把自家的女兒推進火海。
可笑的是,許冉星樂在其中。
她甚至引以為傲,迫不及待的想要嫁進那個所謂的豪門。
和我在一起的三年,我對她好的無微不至,即使拿著並不豐厚的工資,也會心甘情願的把所有最好的東西都給她。
為她做飯,為她洗衣,從沒有讓她受過半點的委屈。
在蕭雲宴的襯托下,我以前對她所有的好都變得格外明顯。
可既然是她自願和蕭雲宴在一起的,又何必來尋求安慰。
若是以前許冉星這般流淚,我早就心疼地把她攬進懷裏哄著,說各種各樣的笑話逗她開心,但此刻,麵對她的眼淚,我心無波瀾。
若無其事的雙手抱胸,表情平靜:“和我有關係嗎?許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