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酒躺在後座,迷迷糊糊看見副駕女朋友趴在駕駛位朋友的身上。
發現我醒了,女朋友借口撿東西。
我總覺得不太對勁,直到我在朋友家看見了一本日記。
我才知道,朋友和女朋友已經在我頭頂種下一片呼倫貝爾大草原。
......
我和女友要訂婚了,校園走到婚姻。
一高興,我就喝大了。
飯局散場,好朋友季林成代駕送我和女朋友李瀟瀟回家。
我一個人四仰八叉躺在後座,酒精麻木了神經,睡的迷迷糊糊。
大量的酒精在胃裏翻騰,我睜開眼睛,發現車靠著路邊。
我以為是女友發現我不舒服,特意喊停了車。
當我睜開眼,發現李瀟瀟上半身在駕駛位的位置。
我好奇她趴著幹嘛呢?
我爬起身想一探究竟,手不小心碰到了座椅,發出的聲響令李瀟瀟身體顫了一下。
李瀟瀟撐起身子,她看了眼我,車內光線昏暗,我兩眼迷蒙,她的臉上似乎有點不太對勁。
車裏不怎麼熱啊,臉怎麼紅了?
李瀟瀟扣上安全帶,聲音啞了,“我耳環掉了,找耳環呢,你酒醒了?”
腦子疼的厲害,不允許我想太多,我揉了揉額頭,清醒了不少,敷衍的回了她一聲,“嗯。”
車重新啟動,十分鐘的樣子,到了小區停車場。
季林成下車,和我們一起上一樓,再去小區門口打車回家。
無意間我看見,他褲襠濕了一片。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玩笑問,“咋了,你尿身上了?”
季林成低頭看了一眼,臉色變得不自然,他抬手碰了碰鼻子,躲開我的目光,“飲料不小心撒上去了。”
他撒謊有個習慣,喜歡摸鼻子。
沒等我深究。
李瀟瀟拽了我一把,轉移話題,“今晚謝謝你,回去記得給我們來個信,我們就先上去了。”
我總感覺怪怪的,卻又說不上到底是哪裏。
日子平凡的過著,我忙著裝修婚房,天天早出晚歸。
這次折騰到了半夜,我到家找了一圈,沒見李瀟瀟,估摸著她在加班。
她的工作二十四小時待命,非常的不容易。
我心疼她,狗都是等我空下來再出去溜。
半夜是遛狗最好的時間,不怕嚇著人。
帶著鈴鐺在小區樓下轉了一圈,按常理來說,該回家了,它也知道往家跑。
走到電梯口,鈴鐺小跑著去了樓梯間,一路跑著進了停車場。
我追在它屁股後麵,距離車位五米開外的位置,鈴鐺停下了,朝著家裏的代步車,直搖尾巴。
依稀間,車裏有人影晃動。
我以為是李瀟瀟回來了,齜著牙往前走,沒兩步,我意識到不對勁。
車裏不止一個人。
怕不是遭賊了?我連忙繞到視角盲區靠了過去。
透過車窗玻璃,我看見了季林成,他裸著上半身。
我傻傻愣在原地,呆呆地盯著,盯著他握起一隻手,那隻手的手腕上戴著一串珠子。
我的心猛然一咯噔。
珠子我再眼熟不過,是我家人特意去給李瀟瀟挑的見麵禮。
一瞬間,我從頭涼到腳。
死死咬著牙,忍著沒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