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硬的,勝在手感不錯。
“陸十七,沒事吧。”陸允裴聲音驀然響起,不辨起伏,“你應該在地下室裏麵,不是說你很害怕麼,知道外麵情況這樣為什麼還要亂跑?”
陸允裴雙眸黑沉沉的,看人總有股壓迫感。
我知道他是懷疑我了,自然要辯解來洗脫嫌疑。
就在陸允裴要放下我時,我忙緊緊摟住他,“我擔心你出事想去找你,可是被喪屍抓走了,多虧你及時趕到救了我,嗚嗚嗚我好害怕呀。”
陸允裴悶哼一聲,身體陡然僵住。
我再次鼓足勇氣雙腿環住他,對他死纏爛打,“我不管,陸允裴我害怕,你不能放開我。”
可是等了半天陸允裴都毫無反應,我深感自己頗像不怕死的勇士奔戰場,幹脆就緊緊貼著陸允裴的胸膛,用力攀附著他防止掉下去。
不得不說,陸允裴身材是透過衣料都讓我流口水的程度。
陸允裴平常看著生人勿近,沒想到那麼容易被馴服。
我覺得,陸允裴不像不正經的人。
可下一秒,陸允裴扶住我的腰。
腰間灼熱的溫度透過衣料讓我猛然一抖。
我頓時腦補出了他脫衣誘惑我的場景,一邊是他雙手被緊緊捆著跪在我麵前求憐愛,一邊是嘴裏咬著小孩嗝屁套,將我壓著單手解我衣扣的模樣,但美夢碎裂就是陸允裴舉起霰彈槍對準我腦子的畫麵。
我惡寒陣陣,搖頭將想法甩出腦子。
陸允裴聲音有些沙啞,“你不是很怕麼,那就抓緊我。”
我頓時覺得是自己腦補過頭,訕訕笑著環住他的脖子。
眾人為防屍群返回都不敢再放鬆警惕。
陸允裴想繞開眾人把我帶上二樓,誰知阿憐竟發現了我們。
“你根本就是騙子!還說救我女兒!你害她昏睡還不夠,把喪屍都引來了!我們這裏不歡迎你,你趁早滾出去!”
阿憐說我沒來前倉庫日子還算平靜,可短短半天屍橫遍野,偏偏剛才我還消失了,更引得眾人心裏懷疑,紛紛麵露鄙夷。
“我覺得有道理,她又沒來路,說不定是其他基地派來打探的。”
“說的對!把她趕出去!”
末世最恐怖的並非喪屍爆發,而是坍塌的社會製度,以及變化莫測的人心。
甚至有人拿起槍對準了我,我手足無措生怕被打成篩子。
瞬間我腦子靈光一閃,眼淚劈裏啪啦掉,“是我對不起各位,我沒想到會造成這種局麵,我也沒想過會出現這種情況,但我的血液能救人是真的。”
阿憐冷笑,“撒謊,世上有你這種變異人,死人都該活了。”
我隻是慘淡一笑,“其實我是藥人,從小就被抓去做實驗。”
我說我從小就是孤兒,在七歲那年被抓進神秘組織,裏麵很多同齡的孩子,他們拿我們做實驗,在我的身體裏注射各種藥素,目的是把我培養成不死的殺手。
但陰差陽錯,我成為能救人的藥人。
我沉浸在自圓其說裏,講的大家神情逐漸動容,連陸允裴幽深的目光都沒察覺。
最後,我紅著眼祈求道,“天黑了,我明天走行嗎?”
下一秒,陸允裴抓著我的手腕,“可以,但現在輪到我問你了。”
我不知道是哪句話得罪了陸允裴,他將我帶上樓把我抵在牆邊,單手把我雙手舉過頭頂,這力度不重但也不舒服,而另一隻手捏住我的下巴,隻為了讓我與他平視。
“你被抓進哪個組織?多少個同齡人?為什麼又成了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