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抵不住好奇心,小心翼翼地靠近。
剛走到他身邊,就被一股強大的靈力振飛。
“別靠近我,天雷隨時會落下。”
那靈力振飛我之後,還特意接住我,將我緩緩放在地上。
我回神後,才發現他已經昏死過去。
僅僅一個動作,我內心深處卻被深深觸動。
這就是玉澤他們口中凶殘嗜殺的野貓妖?
和山崖上方的三人比起來,不知道良善了多少。
我咬咬牙,決定力所能及地救助他。
就算天雷落下,我已經死過一次的兔,也無所畏懼。
當晚之後,我日日守候在他身邊,用兔靈替他療傷,化作原型替他取暖。
靈兔一組的血液是三界凝血聖藥,我每日都割破手指以血喂他。
他神思虛弱,隻有遭受雷劫時才會被痛得哀嚎。
每次昏死過去之前,都會用強大的靈力將我驅趕,又溫柔地護著我不受傷。
也不知是他服刑時間滿了,還是怎麼,最近天雷降落的次數變少。
他清醒的時間逐漸多了起來。
剛開始還抗拒我的接近,看我以血伺他,他終於動容,接納了我。
他告訴我他叫岐玄,名如其人,玄而隱秘。
我時常因尋找治療仙草,被毒瘴所傷,他便教我如何避開毒瘴,教我防身術法。
每當我有所進步,他便露出欣慰的笑意。
我們相處默契,從不過問對方來曆。
隻是這份平靜很快被打破。
最近的懸崖毒瘴不僅變得越發狠戾,其中還夾雜著濃鬱的催情香。
毒瘴已避,催情香卻無處不在,避無可避。
不做他想,必然是青霞的手筆。
她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使出如此下作手段,就是為了讓我誕下無尾狐。
催情香裏參雜了靈力,絲絲縷縷地滲透我和岐玄的身體。
他分明難忍,卻寧願自殘,也不碰我一下。
倒是我,受不住藥效,當場失控。
我動情地抱著他,渾身激動顫抖,急切地吻住他冰涼的唇。
他卻捏住我的肩膀,用靈力將我隔開,“青棉,你是三界神妃極品靈兔,而我是渾身罪孽的野貓妖,我不配......”
我伸手抵住他的唇,情欲翻湧地啄吻他的嘴角,“兩情相悅是最好的良配,血統高低隻是虛無,我也曾誕下無尾狐,他並不是恥辱,而是我的孩子。”
他眼底欲望席卷,瞬間將我摟緊。
冰涼的唇抵住我的耳廓,動情地宣告,“青棉,我要顯出真身,你萬不要膽怯。”
話音剛落,我感受到懷中的軀體逐漸變得遒勁
我的眼神從迷蒙轉為震驚。
這跟我想象中的野貓妖完全不一樣。
他風流俊逸,身後九尾飄揚。
磅礴的靈力瞬間充斥在山底,將毒瘴如數驅散。
這些靈力和威壓,遠超玉澤兄弟,甚至斷層碾壓狐王。
我的大腦已經宕機。
但仍舊記得青丘傳說。
獨尾之狐,敝之獨尾,揚之九尾,是為九尾狐,仙也。
原來岐玄根本不是低賤的野貓妖。
甚至是比靈狐更尊崇的存在。
他是仙。
顯出真身後,他眼裏的熾熱目光幾乎將我灼燒。
不知何時我的衣衫被如數褪去,他輕啄我的臉頰,極為動情。
“青棉,你所生根本不是無尾狐,那些卑劣之狐有眼無珠。”
“今生我要讓你重新擁有那個孩子,讓你們母子團聚。”
我的眼皮沉重,試圖去理解他口中的意思。
卻被他製造的情欲擊潰。
沉淪在他強大而無窮磅礴的靈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