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的小青梅在公司裏冒充我聯姻對象的身份。
這次拍賣會未婚夫沒時間參加,全權委托給了他的秘書也就是小青梅薛梅。
小青梅聽說我也會來參加競拍,為了將我比下去,她特意刷爆了劉明旭給她的卡,置辦了一身行頭。
她拿著號碼牌故意出高價,與我爭搶同一件拍品,還將聲音拉高了數倍:
“小言,我知道你喜歡明旭,想用這件拍品討明旭的歡心。”
“但是你不知道,明旭對這件拍品心心念念,其實是為了我。”
說到這,她的目光中流露出一絲得意,
“因為我對這個花瓶情有獨鐘,所以明旭才想要拍下來送我的。”
看熱鬧的人都以為她才是劉明旭的未婚妻,對我鄙夷非常。
如果是原主盧小言的話,肯定會漲紅著臉,隻知道說“我不是、我沒有”。
可我不是她,我是剛剛穿過來不久的一國公主。
接受完盧小言記憶的我將競品的價格一下子抬高了數倍,而後施施然地放下號碼牌:
“我本以為你這麼喜歡冒充我,眼光應該差不到哪裏去,誰知道你偏偏對一個夜壺情有獨鐘。”
而且還是我用過的夜壺。
“那就留給你好了。”
拍賣會上的氣氛瞬間凝固了。
我清冷地看著麵色一陣青一陣紫的薛眉,優哉遊哉地重申了一遍:
“我其實不喜歡這個夜壺,既然你喜歡,那就留給你吧。”
坐在一旁反應過來的薛眉還大言不慚地同我爭辯:
“我身為劉氏珠寶大公子的未婚妻,眼力可不是你這種小門小戶能比的。”
“你就是拍不到這個花瓶,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所以才故意說這是個夜壺,想以此來惡心我!”
我不可置信,無知的人竟然會這麼自信。
自己日日使過的夜壺難道我自己還不認識嗎?
在台下坐著的一名老者扶了扶他的眼鏡,對著台上的物件就是一頓端詳。
而後得出了結論,“這個物件確實有別於其他花瓶擺件,是個夜壺,隻不過做工精致小巧,容易讓人誤會罷了。”
那是當然!
本公主用的東西,必須都是百裏挑一的上乘品,就連一個夜壺都是鎏金的。
這些人眼拙也情有可原。
眾人嘩然,之前看向我的目光全都幸災樂禍地落在了薛眉的身上。
薛眉麵對眾人的嘲笑,腳趾都要在地下摳出來三室一廳了。
她咬牙切齒地看向我,這才反應過來:
“盧小言!你就是故意的!你提前就知道它是一個夜壺,還假意和我競拍,好將價格抬上去!”
“你就是喜歡我未婚夫明旭,也不應該這麼坑我吧!真是太過分了!”
我微微聳了聳肩,
“是你說的,像我這種小門小戶和你的眼力是沒辦法比的,剛剛還說我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這下怎麼還怨上我了?”
“以後沒有那本事就別攬這金剛鑽,還冒充我的身份!怎麼不拿鏡子好好照照你自己呢!換了一身行頭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了!”
薛眉是劉明旭的秘書,還是他的小青梅。
李明旭沒有時間參加這次的拍賣會,就全權委托給了他這個小青梅。
她聽說我也會來參加競拍,為了將我比下去,她特意刷爆了劉明旭給她的卡,置辦了一身行頭。
話落,我踩著高定鞋子離場。
這場拍賣會上並沒有我想要拍下的拍品。
明天才是重頭戲。
既然熱鬧看完了,我自然是要離開的。
路過薛眉的身邊時,我特意停下腳步,在她的心口窩又紮了一刀:
“你身上的這身行頭雖然不是高奢,但是也是頂級設計師的手筆,可不接受七天無理由退貨哦~”
別問我怎麼知道的,自從承包了原主的記憶後,我的腦子裏麵多出了很多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在如願地看見薛眉因為生氣,眼角紋都增多之後,我這才心滿意足地離開。